三十二
刚才还是一只病猫,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消失的腿从新焕发成型,他却又开始折腾了
“让你欺负人,让你欺负人”看不过眼的程芳向着庄原走去揪起庄原就是几巴掌耳朵。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庄原叹气,摇摇头“君子兰,淑女香,君子难,恶女欺,我不是君子,所以我要……”
啪!
庄原反手给了程芳一巴掌“打回去!”
他还手了?
程芳蒙了,顿时气得打不住气,心里很不服,又不爽,程芳立即讨了回来几巴掌
啪啪!
“君子坦荡荡,有人敬,自然要还……”庄原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就是给程芳几手
他们都认为庄原小气,不懂怜香惜玉,可庄原不是这样认为,他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挨打?
啪啪的响得抽心,便想出手阻止“你……”
‘们’都不及时说出就让庄原抢先“私人恩怨,旁人不得插手”
这话让程芳更加生气了,怒气冲冲的程芳,连甩好几巴掌
“我是个浪子,债多不愁,一笔笔算……”挨了几巴掌庄原记得很清楚,他原数奉还
面对面,两手叉腰,程芳一鼓作气又给庄原赏赐了好几巴掌
“古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起码不是现在!”庄原有多少便回敬多少
两人干瞪着眼,眼睛瞪得特别之大,硬性子的程芳气不过,她接着发力
挨了五巴,庄原给出五连“事不过三,之前已经给过了,别说我小气,而且我心里长了一只眼,而这只眼在跟我说,不要记恨,也不要记仇,但是要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这四个字,庄原特意加重了语气
股着气儿的程芳,誓不低头,挨多少就还多少
“请你长点心,生前没吃饱?大力一点,人情债当面清,过后一概不认”
火爆了气的程芳,用尽了余力
“今夜又是一个难忘之夜”庄原也是一样,尽数奉还
俩人都不服
你一巴,我一巴
打得老响了
后来就变成了,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挨打
一曲韵音,名为‘对打’响切于树影婆娑,怨气之中又略带丝丝情缕,气愤里又似乎是一团心,平地风波以致多时
旁边的,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头跟着巴掌的响声走,看着都觉得疼
这种时候本来就是同舟共济,一心一力,互相帮助,才消灭敌人便发生内讧,谁都不开心
庄原最后还理直气壮说了一句“本人有三不学,不学无术,不学巫术,不学污术!”
闹剧也有始终,平息之后,路还需要走,因为前路还有未知的凶险,总结大家见闻得知,敌人一共有三人,个个神通如仙人,庄原消灭了一个,还剩下俩人
只愿苍天有眼,在离开这片巨林之前,不能遇上其余二人,就庄原打赢的那一刻,轮回的机会还需自己争取
楚以清、程芳、莫大叔、陆良已是远离庄原
“这俩小冤家,看面相,她们俩挺合适的,只可惜老爱吵架”。
论长相庄原俏气俊朗,只是多数没个正经,刚刚的事情对他来说重来没有发生过,他依旧如往,笑向朝阳
经过庄原的行为有眼目睹,不但心贱,而且特别无耻。
几天过来,他真的得罪了不少,已是没人愿意与他站一起,庄原唯有屁颠屁颠跟着石山,庄原知道也只有石山才愿意与他废话几句“小子,你想不想试一下这剑的威力”
庄原食指弹弹手中的蓝剑
“不,不……”石山连忙摆手,祭坛里见过这蓝剑噬魂吞魄的那一幕,他可不敢乱来,他老怕被这把蓝剑吃了进去
“不识货,这可是宝,许多人巴不得借它之威,耍两手帅呢”庄原鄙视一眼,把手抚摸,蓝剑神奇的遁入空门“能得到我庄原的鄙视,是我看得起你”
眼、耳、口、鼻同时发力,来自于庄原的鄙视,果然与众不同,石山的反鄙视逊色多了
庄原究竟把剑藏那了,石山看不明,蓝剑消失了也好,他也无需害怕“你一能打二?”
“你行,你来”
永远有杀伤力的一句,石山无话可说
短短几日,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还在昨日梦中从未醒来,石山来这里之后,他发觉自己变了,不再是那个跟黑宝他们一起闯山下水的他了
又仿佛一下子少了很多,又觉得得到了很多,少了什么多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小子,想什么呢?”。
“对了,庄原,我有问题请教你一下,你每天都能这么开开心心的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往后余光,不笑嘻嘻的,难道要如你这样整天愁眉苦脸,有人没了爹没了娘难道那人就要自寻短见了?”。
石山低头不语
庄原大力一拍,毫无防心的石山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小子打起精神来,有机会带你去开心开心”
石山扭头看了一眼,他眼子进沙了?
庄原识趣的露出久违的猥琐笑容,他望着前面的姑娘,贼心鼠眼,诸多想法都在眼珠子里溜着转
虽然下流至极,但石山很服他,因为庄原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太阳在冉冉不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风迹如常,影影绰绰的,他们还是困在树林里走不出去
似乎在原地不动
是这树林太大?还是迷路?
要不是西落的昏阳羞涩的藏起,真让人怀疑,这里没有出路
渐渐入夜,日月轮换,还是老规矩晚上暗处停息,白天找出路,各自安好。
莫大叔给陆良讲起了一下小故事,两位姑娘家似乎在谈心事,基本都是程芳一个人的声音
冷如毒蛇,可她并不恶毒,寂寞的谪女,孤独的身影,她以前经历过的究竟是什么?
双双两两,一对对的藏好
一来解闷,他们并不能如人一般入息,他们只能闭目养神。二来可以互相鼓励,提高志气,安置一点毛病都跳不出
石山跟庄原在一起肯定不得安宁“庄原,你怎么老喜欢跟楚姑娘与程芳姐姐作对?”。
噗嗤一声,就差喷出口水
“哎呦!姑娘前,姐姐后,叫的如此亲密,你是不是对其中一个有想法?”庄原发笑,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话题了
惊世绝容,如同清荷多次盛开,怎么都看不腻,没心里动一下那是假的,石山哑口无言,也无语轮对,也不敢随意开口,生怕让庄原捉到了尾巴,借题画景,无限扩大
“不说话,你是想跑题?跑了人,跑不了心,你懂,我也懂。你不懂,我也懂”庄原笑的贼阴险
石山没理会,稍微挪了一挪
闲心轻聊,扯淡有扯不玩的天,扯不玩的地,总是会有新的话题冒出
深夜里一片宁寂,偶尔会有清风吹来,那似乎嘲笑他们的叶子由夜风吹得啸啸呼呼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有阳光透射下来,是他们守候红霞,还是朝阳守护了他们,他们起身观察周围,再三确认安全了,才有前行的勇气
短短的几日里,除了望见两个成年人大的树木,别无他物。他们就好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就地打转。
没有愿意搭理的庄原还是与石山一起后面跟随
在这无垠的荒林,虽说有明媚的阳光鼓励,可盲盲撞撞的,何时才是个头
石山有时会想起他父亲,想起小秋雨,黑宝,家里现在又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他们会想他?
有过前鉴,石山也不愿意多搭理庄原。只是话痨按耐不住习性,石山耳边说风道雨,有些过节的程芳看不过眼拉走了石山,留下庄原孤零零一个,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庄原暗地里默默问候程芳几百遍
蓝天携带着杂色袭来,天虹昏暗,秋边红叶落下地面,彼岸之花何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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