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训练飞行
33，训练飞行
从土壤分析室出来，并没有去锻造坊。而是去一栋十层高的大楼。
韦子衣道：“导师，这里不像是锻造坊呀？”
平逢说：“肯定在屋里，反正不会设立在外面。”
冷颜导师说：“我改变主意了，锻造坊对你们来说，难度太大，短时间学不会，我也懒得教。先教你们用念力飞行、和越过障碍。”
四人听说飞行，比起锻造坊更感兴趣：“飞行？导师，你终于肯教我们飞行了？”
“我不反对你们用念力飞行，但还是不建议在人群面前使用飞行技能，特别是外面的普通人。”
乐庆华道：“意思是说，不被人看到，就可以用念力飞行了吗？”
“还有，不能违法之用。”
“其实呢，金系、木系、水系、火系、土系都有关于念力飞行的学习和相关介绍。当你们学会普通念力，念力飞行也要优先传授。”
“这个当然。”四人说得很肯定。
“学会飞行后，我们以后不再用骑车、坐公交车发愁了，也不用多花钱了。”
四人无一例外地点头，冷颜道：“好吧，只要你们努力学，我就努力教。”
师生五人边走，冷颜边说：“我就说说，念力飞行的基础要点，其实很简单，就是吸住金属往上攀登，就像爬楼梯，只不过用手，没法用脚。”
进入大楼，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知道是建设到一半就废弃了，还是建了又拆，保留成了这样。
冷颜道：“这里以前是给金系学员训练和演习的地方，所以建设一半。”
四人站在一楼正中间，冷颜开始念教程：“你们四个人，谁先来？”
韦子衣和乐庆华不约而同的说：“我们有恐高症。”
“那就要克制一下，否则怎么学习飞行？”
两个女学员意思是，让两个爷们先试一试。凡立和平逢往前一步，“那就我们先来。”
“也好，凡立、平逢听着，看到每层楼的走廊和四个角落的柱子了吗？栏杆都是金属，石柱之上也捆了几圈铁丝。时间一久，有些生锈了。”
喊的是凡立和平逢，其实四人都在听讲，走廊栅栏和石柱之上，果然都有铁丝。冷颜又发话了：“用念力吸住金属部分，就像爬楼梯那样，往上爬。”
凡立和平逢都想先试，平逢已经吸住一边石柱的铁丝，另一只手向对面的石柱铁丝发念力，“蹭”人已经漂浮在空中，低头看地上的凡立：“我先上去了，你慢慢来。”
冷颜道：“别看别人，注意念力和金属之间。”
“是。”平逢就像荡秋千一样，又往上一层楼的石柱发念力，吸住金属的同时，身子一荡漾，快速换手。短短六秒，已经上了三楼。
大楼是长方形，平逢用念力在横向借力，凡立就竖向借力。左手念力吸住走廊铁丝，右手吸住对面的铁丝。不知道是凡立用力过大，还是铁丝生锈，禁不住这么重的拉力。
“划划”铁丝松动，凡立整个人往下沉了一截。
冷颜提醒：“念力适中，别过度使力。”
“明白。”
两个男学员都上去了，冷颜转眼看韦子衣和乐庆华：“你们两个接着呀。”
韦子衣和乐庆华往前踏出一步，冷颜远远就能感到她们的呼吸的加重，从而感到紧张。冷颜不是强迫学员，每件事都要慢慢来，有个过程：“既然要学习飞行，就要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和紧张。等会儿上去，别看下面就不会害怕。”
韦子衣抬头看上面的两个人虽慢，已经到了五楼。伸手，往竖向的走廊栅栏发念力。冷颜又提醒：“凡立是竖向，为了安全起见，韦子衣你就改横向吧。”
韦子衣换了个方向，手移到横向石柱的铁丝。与其说横向，不如说是斜角，因为石柱在四个角落，中间没有借力点。但是手可以在两边两根石柱任意交换。
韦子衣有恐高症，但是念力运用比起乐庆华略好，不看下面就不会害怕。
冷颜问乐庆华：“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也有恐高症吧？”
“也有一点。”
“不管有没有，那就按照韦子衣的方法，克制心里的害怕。”
冷颜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韦子衣竖向攀登，乐庆华又该换成横向了。她向走廊铁丝发念力，人飘向一楼，低头问：“石柱上的铁丝和走廊栅栏结实吗？”
“怎么？你怕这楼质量差，被念力损毁，掉下来砸伤你吗？”
“凡事都有个万一。”
冷颜催促：“凡事有我顶着，快上去，别低头看。记住克制紧张和害怕。”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乐庆华的担心，还真被说准了。平逢“攀登”到六楼的时候，忽然听到吱吱嘎嘎，想石头脱落声音，又像铁丝勒住什么地方，撑不住重力，随时会断裂似的。
冷颜在一楼，距离太远，虽能听见，所很难辨别具体位置。听了这声音，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来，总觉得会发生危险。这栋楼的质量能保证没有问题，但是四个人毕竟是新人，遇到棘手问题就会慌乱，一旦慌乱，就会出岔子。
平逢攀升到七楼的时候，是自己用力太大，还是石柱脆弱，既然被念力拉断，长度有胳膊，在上下之间摇摇欲坠，眼看就要落下去。
“让开，危险。”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平逢已经把手换到另一根石柱。
只说危险，不说何事？凡立懵了，不知该做何反应。“沙沙沙”有沙子落下来。凡立往上看，断裂的石柱有手臂长短，只剩一个触点，只要外力稍微动一下，就可能砸下来。
凡立打算避开，可是下面是韦子衣和乐庆华，自己躲开了，人家怎么办？除了喊，别无他法。
“韦子衣、乐庆华快躲开。”
乐庆华正在思考如何克制恐高症，听到上面这声喊，心里也是一惊。
平逢想用念力吸住，给下面的人反应和逃生的时间。可自己是金系，石头是土系，没有学习土系功法，对石头不管用呀。不发功不要紧，一发力却起了反作用，断裂的石柱已经落了下去。
韦子衣和乐庆华正犹豫不决时，只听上面传来“咚咚，咔”的两声响，抬头看，吓得双腿发软，两只手的念力也险些松开。
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现在想躲也来不及了，四个人吓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就在断裂柱子快落向凡立的时候，冷颜已经用念力升到空中凡立的位置，用土系功法控制住了下坠之力，将其移到楼道中。
“啊”被落石惊吓，韦子衣念力松了，身子坠落下去。
听到呼声，冷颜向楼下看，身子一跃，也落下去。在离韦子衣不远时，冷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用金系念力吸住走廊栅栏，移到走廊中，把韦子衣放下来：“下次小心点。”
“谢谢，谢谢导师。”
冷颜飞到平逢的位置：“刚才怎么回事？我提醒过你，你们不是新人了，不可用太大力气，否则石柱和铁丝禁不住你们的念力拉扯。”
平逢也一脸无辜：“我只用普通力气，没有用太大力气。其他柱子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这个柱子突然断了，也不知道？”
“最好是普通力量。”
“刚才你说，我们不再是新人？为何这么说？”
“你们虽然上课第一天，但是念力能在一天之内运用熟练，还能这么强大，非新人，不为过。”
“还看着干嘛？继续练习。”
刚才真是危险，上面下面都是人，要不是冷颜出现化险为夷，恐怕有人受伤，今天的训练就要中断了。冷颜朝楼下喊道：“你们没事吧？”
韦子衣，乐庆华、凡立纷纷到：“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刚才的石柱有多危险你们知道吗？要是遇到类似情况，立刻让开。”
凡立到：“可是下面有人呀，而且是两个人。”
“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受伤好点吧。”
乐庆华道：“导师你的意思是顾着自己？”
“那是两码事，你们学习的是金系功法，对石头不管用，所以能让则让，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受伤的强。”
平逢插话道：“我们可以用内功劈碎石头呀。”
“那你觉得刚才的情况，可以用内功吗？”
平逢垭口了，思考了两秒，回应：“没法用。”
“那就是了，何时何地用何种功法，要分场合的。就如今天练习飞行的场景，石头落下来，要尽量躲避。如果是户外运动，有绳子的情况下，能用真气就用真气，实在不行，也避开。如果是在地面，或者横向的洞内，三五个人可以帮忙，那就尽量合作。”
凡立、乐庆华、韦子衣纷纷点头：“明白了。”
尽管导师看不见点头。冷颜道：“最好明白，大家继续训练，我在楼顶等你们。”
说完，冷颜跨进围栏，进了某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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