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时光如梭
戚景通和恒智赶到火上盖棺附近,藏在草丛里盯着那个砍柴造舟的人。恒智仔细瞧了瞧,看到果然是火上盖棺。恒智怒火攻心,握着木棍要冲出杀火上盖棺,被戚景通按住了胳膊。戚景通低声道:“他会隐身术,你这样杀不了他的!”
恒智道:“那要怎么杀他?”
戚景通摆头道:“我围了他几次,他都隐身不见了,都是无功而返!没办法杀他!”
“不行!我不服!”恒智又要杀出去,又被戚景通拉住了。戚景通道:“你真要报仇,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但要吃非常之苦!”
恒智听到还有希望,急道:“多大的苦我都会吃!”
戚景通道:“火上盖棺是高级忍者,他有一个忍术训练营。除非你乔装打扮成日本人,混入火上盖棺的忍术训练营内部。把隐身术等忍术的机密弄懂再破解,才有可能杀得了他!”
恒智听后愣住了,这可是要去日本当斥候啊!
火上盖棺造好木舟,准备划木舟离岸。恒智着急,怕火上盖棺逃走,坚定回答愿意去日本当斥候。戚景通送给恒智一艘蓬船。船里装了食物和水。恒智驾驶着蓬船跟踪着火上盖棺驶向日本。
戚景通目送恒智消失在大海里。他回到兵营。戚景通想起了孩子和家人!他想起了那幕。在离家前,家人要戚景通给未出生的孩子取个名字。戚景通想了想道:“就叫戚继光吧,光宗耀祖!”
不久,张氏托人送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儿子又长高了。戚景通心里很高兴,想回去一趟看望孩子和家人。不巧的是,上面军令下来,命令戚景通为山东抗倭营的营长,带领两千名山东备倭兵前往浙江抗倭。戚景通收到军令,无法回去看望儿子和家人了。他整军行装,前往青州府接令牌。山东各地的援兵也集合完毕。戚景通拿着军令牌,带着援兵前往浙江杭州。
杭州官兵大败。戚景通来到杭州时,杭州已经失守。当地的官兵已经逃离,只有戚景通一支孤军悬在城外。没有了当地官兵相助,戚景通兵力少,无法和倭寇大军正面交锋的,先要求守求存。他看中了一处好地形,那就是会稽山。会稽山离杭州城不远,地势高,易守难攻,还有山路通行,背后还有台州,能进能退。
戚景通将队伍安营在会稽山,击退了辛五郎倭军十几次进攻,竟然在浙江敌占区扎稳了营地。因为会稽山攻不下,后方不稳,辛五郎放弃了继续进攻大明,他被戚景通狠狠的牵制住了。戚景通的名气逐渐地在当地响亮了起来。
稳住了营寨,兵员也损失不少。这下山东兵又面临兵员不足的危险。再不补充兵员,就守不住了,就要全军覆没。危难时刻,戚景通和部属商量,决定招募当地人来补充兵员。当地失去家园的难民听闻戚景通招兵,纷纷涌入。戚景通队伍逐渐壮大。
戚景通在浙江抗倭三年,大小战役百次,连连胜利。戚景通因此也得到朝廷的步步提拔。他已经被提拔到了总兵位置,可带兵两万人。就在戚景通要最后收复了浙江失地时。突然收到一道停攻令,耽误了军情,让辛五郎得以喘气卷土重来。最后戚景通在台州石板岭一战,遭遇到了辛五郎的反扑,大败而归。戚景通也身负重伤差点丢命。朝廷训责戚景通的失败,把他调回山东养伤,撤了他总兵之职,只挂职登州卫都指挥副使。比出发前还降职了,还没有了实际兵权。后来戚景因伤提前在登州卫退休。
戚景通回来后,戚继光已经五岁。戚景通已经年老,而且伤疾缠身。在闲暇日子里,主要是教育儿子们读书练武。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戚继光,一位是戚继美。戚继光从小喜欢读书练枪,比弟弟戚继美刻苦得多,颇得戚景通喜欢。于是戚景通把培养的重点放在了戚继光身上,请了登州有名的夫子来教育戚继光。戚继光十三岁时就熟读史籍,通晓儒经。他又自学《杨子兵法》《黄石公记》等兵书。这些兵书连戚景通和夫子都读不懂。
戚景通有一套家传的枪法,叫戚氏枪,威力属武林一流水准。戚景通正是用戚氏枪,多次战败倭寇的武术高手。戚景通也把这套枪法教给了戚继光。戚继光把戚氏枪法练得炉火纯青,有一股驰骋沙场的冲动。
在戚继光十三岁那年重阳节,家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和尚。戚继光看到父亲在庭院好酒好肉招待着那位和尚,不以为然路过,但被父亲叫住了。戚景通道:“元敬,你过来!”
戚继光字元敬。他走到父亲身边,问:“父亲有何吩咐?”
戚景通道:“你把戚氏枪法耍耍,这位恒智师傅帮你指点指点。”
戚继光看了看面前的那位和尚,年纪三十岁出头,长得高大俊朗,眼光有神,胸前挂着一串大佛珠。戚继光向恒智拱手施礼道:“多谢师傅指点。”
戚继光就在庭院里舞起了戚氏枪法。恒智端茶看了看,道:“枪法还算连贯,只是内功稍微欠缺!”
戚继光听后收起枪,不服气道:“师傅你说我内功不够,可否比一比?”
“不可无理!”戚景通喝住戚继光,道:“师傅腿脚残疾,休得无礼!”
戚继光这才知道面前的和尚是残疾人,赶紧赔礼道:“对不起师傅,晚辈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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