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遇见高顺
183年1月的颖川城南,熙熙攘攘的人群从韩雷二人身旁略过。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细细打量着韩让和雷敏。他们那怪异的服饰和相对高大的身材,让人以为是来自异民族的商人。
面对此事,两人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向前走去。好好打量着这颖川城。不久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他二人便好奇地上前查看。
只见人群中以为八尺大汉,北方汉人模样,眼神坚毅,山羊黑胡,褐色短衣,黑色长裤,背后一匹高大的胡马。
那壮士眼望四周人渐渐靠近,便大声说到“吾乃太原张伯达,不幸家道中落,随父漂泊至颖川谋生,昨日父死,无以埋葬,特告各位父老乡亲。何人可慷慨解囊,葬我父亲,来日定以命想报!”
言至此处,壮士便跪在地上向诸位磕了一个头,不再言语。
韩让便对雷敏说“这人好孝顺啊,只是我们没钱救他”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为什么?”
“咱们不是有钱吗?”
“那是人民币”
“人民币可是好东西”雷敏指了指隔壁的李家当铺说道。
“汉朝人还认识人民币?”
“人民币做工精美先进,可以此物作为艺术品当给他们”
“好吧,我去试试”说罢,雷敏继续观望那位壮士,韩让则走到了李家当铺,将仅有的三张百元大钞排到柜子上。
“这个……额……艺术品值多少钱?”韩让惶恐不安的说
“艺术品,什么是艺术品?”掌柜一愣,便拿起一张百元大钞仔细观摩了起来。
“诶呦呦,这是何等的手艺才有这般模样,真是一副好字画!”掌柜又一愣说。
韩让想:看来成功了,赶紧借他的话头。“既然你知道这么贵重,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这位先生,您真要在本店卖了此物?”掌柜见此人不是本地人又人高马大的穿着奇装异服便说到。
“你说的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换不了”掌柜摇摇头
“为什么!”韩让急得双手拍桌子,看着掌柜。
掌柜被吓得不敢说话,很久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太贵重了……本店没有那么多钱,您可以去荀氏大庄去问问,哪里买卖的钱最多了”
“那就先换一张可以吗?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行,行行行”掌柜连连点头
韩让发现雷敏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壮士牵着胡马。便用眼神告诉掌柜,让他去取钱到前台来。
“伯礼兄,这位是高顺高伯达,为人正派有能力,又有至孝之心,吾等应鼎力相助”雷敏领着高顺向韩让介绍到。
“伯达兄有礼了”韩让抱拳回应到。
“多谢子疾兄,伯礼兄相助。汝等大恩,我高某没齿难忘,定舍命相助!”高顺回礼并且跪着说道,其余二人皆感慨,连忙将高顺扶起。
话说这时掌柜已经把一个上等的木箱子拿了上来,对韩让说“先生,这有五十贯钱,可否买之一二?”
五十贯可不少啊,这相当于清朝盛世的五十两。一两相当于现在1000人民币的购买力。真是让人心动。但是,还要再多敲诈一笔钱!于是就在韩让准备交接时,雷敏急忙打断他。
“咳咳”雷敏深意的望着韩让。
韩让便停了下来,不再言语。
李掌柜似乎发现了这一切,眼珠间或这么一转,对助手说到“张五哥,再取五十贯来!”接着又向韩让赔了一礼,直说“先生,一百贯已经是小店的极限了。”
韩让和雷敏不置可否
李掌柜便又接着说“如果两位不满意,可期荀家大庄看看,只是……”
“只是什么?”雷敏坚定地望着李掌柜
“只是……”李掌柜犹豫了一会,见张五哥已经把钱送上来,便说“只是此物奇特,无人先买对诸位大人不利,小人也想顺便占个先!”而后李掌柜指着钱说“三位大人若是肯先买于我,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忙!”
雷敏道“原来如此,好说,好说”
韩让颇有领会“如此一来现在就交割吧,剩下的艺术品我们先留着准备后面的事,麻烦掌柜给我家兄弟找一套好的棺木埋葬其父,介绍一间屋子和通知荀家的位置”
高顺回礼“多谢!”雷敏点了点头。
掌柜答应了下来。随后便是处理一系列事件。
颖川城南,度林坡侧,高顺三人将高父下葬于此地。立碑,香火,土冢。准备完毕后,高顺点了三炷香于坟前,韩雷亦然。
“父亲大人在上,列祖列宗在上,今吾太原高家家道中落,生似浮萍,人如草芥,生逢乱世,人多磨难。吾父安息,吟以平志。”说着三人向坟拜了拜。
三人回到客栈后,此时众人已换成了普通行装,高顺便转身向韩雷二人抱拳“多谢子疾兄,伯礼兄助吾!”两人急忙回礼。
韩让说“伯达为人忠孝,处事严谨,武艺卓绝,实乃吾辈之楷模!”
高顺回到“伯礼兄过誉了”
“诶,没有没有,伯达确有大才,可否与吾等共勉明志,救济天下呢?”雷敏道
高顺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
雷敏接着说“今上被宦官蒙蔽,亲小人远贤臣。张让等人把持朝政,称十常侍。买卖官爵,横征暴敛,导致民不聊生。我听近年来有一太平道教兴起,穷苦百姓多入此教。天下怨声四起,久之必生祸乱”
“吾等百姓,虽布衣之身,然天下大事皆与吾等相关,百姓之命运如何,皆需吾等青年明志而行”雷敏靠着自己对三国历史的了解发表了一段话,又炯炯有神的望着韩让。“伯礼以为何如?”
韩让没想到雷敏这么能讲,也发挥自己的智慧,慷慨激昂的接到“吾等男儿不立风云志,可以颜面见家小,何以颜面对百姓。当‘保家卫国,造福人民’也”。
高顺被二人的远大志向所感动,扑通一跪 豪言道“顺愿以一生之力助汝二人,吾等当共面颓势,还天下以太平!”
三人惺惺相惜,决定就此结为异性兄弟。以有限的力量去改变这个颓唐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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