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遇红颜吟诗拜教
且说这圆尘高僧看了王洋之一番后便在地上写到:水木初好,一二共土,冉羊反目,剑血南宫。王洋之不解道:“大师写的过于深奥,可否祥加解释一番。”
圆尘也不回答只是自己念道:“年少幸得风月人,疆场留名方容身。太行中原非归处,吴地终落雪大寒。”
王洋之还是不解继续问。
圆尘合十道:“种孽因必有恶果,人投胎来时有必有遗憾,只得靠今生来修行,因果已定施主需以后慢慢感悟。”
说完便将写的字用手拂干净,又说道:“施主不出半月当遇到贵人,留于此处乃大吉之兆,施主是水命一生但记住木克水即可。”
王洋之不解道:“五行之中本是木克土,土克水为何颠倒成木克水?”
圆尘也不回答只是闭目不语。
王洋之要再问见园尘并不睁眼,知道再问也无用,叩头谢过后便出了水洞,一路上心想这四句偈语不已。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日子已快到大寒食。大寒食的前一天,东京百姓用白面蒸制飞燕形的枣,用柳条串起来,插在门头上。
寒食节的第三天,便是真正的清明节。凡是需要上坟的都在这一天出门拜奠祭扫。
这一天出行的人比赶集还多。祭祀扫墓之人,往往就在绿树之下,或田园之间,摆放上杯盘果品,拜祭祝告。
百姓各自携带着枣、炊饼、黄胖、掉刀、名花、异果、山亭、戏具、鸭卵、鸡雏等。整个东京城一时间好不热闹。
王洋之见此情景也不禁高兴,此时的王洋之已然没有了吃饭之忧,饭饱思它欲。不由自主的在一处宅子门前高声歌唱。
忽然这小宅走出一个门人呵斥道:“此处不可高声喧哗,这是希微元通知和妙静仙师的私宅。当心治你罪。”
王洋之清唱道:“什么"希微元通知和妙静仙师,我还是玉皇大帝真君呢,在你的宅上,自由的飞翔。”
那门人恶心道:“你这厮好没羞耻,唱的如此难听,还在这里献丑。你这乞丐料也是那无知之辈,此处是先皇皇后私宅,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开封府会治罪你。”
王洋之听到先皇二字才知道这是宋哲宗的皇后孟氏的私宅。
知道这个皇后在宋哲宗活着的时候不受宠被废,在宋徽宗赵佶做皇帝的时候原本恢复名分,不料元祐党争受牵连再度被废,只能在大相国寺的私宅处做道士。
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人,再加上开封府的杖责威力到现在对自己的后背影响深远,也就不再唱歌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王洋之被这门人一呵斥全然没了兴趣,不愿意去凑热闹。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便来到大相国寺,这相国寺清明节正好开放万姓交易.
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要回山洞。此时天空忽然下起一阵急雨,路上行人纷纷到树林子里躲避。王洋之也在一颗大树下躲雨。
猛然见行人都是有人作伴,而自己却形单影只,不禁唏嘘感慨。
再想想自自己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禁咏诗道:醉中家国梦,醒时冽寒风,不知身是客,却道闻达时,富贵他人合,贫贱亲戚离,世态凉如此,君子何嗟矣。言罢不禁伤心。
林中却传出一个年轻女子的笑声,那女子笑完了之后道:“什么君子,还不是一个家道沦落的纨绔子弟。”
王洋之最受不得别人说自己是个纨绔子弟,回道:“我虽落魄,但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只知道伺候男人的女人来嘲笑,你家男人难道没管教你不成。”
林中马上走出八条大汉将王洋之团团围住。这八个八条大汉出来就要打王洋之。
王洋之不曾想祸从口出强作镇定道:“老爷如今打不过你,你们别打脸就行,但你可敢留下名号,待老爷日后发达必然报仇。”
那几个大汉大笑道:“你这破落户,能不饿死已然不错,还整日做梦要发达,今日大爷们就给你发发筋骨。”
开始了对王洋之的抗击打练习,将王洋之打的在地上不敢动弹。
王洋之挨打已经有了十分丰富的经验,抱住自己以后有可能吃饭的脸任其殴打。的亏是最近一直挨打抗击打能力强才无大碍。
林中出来一个中年女子道:“师师姑娘让你等教训一番就算了,这便住手罢。”
那几个大汉道:“李姑娘真是心慈,这种破落户就应该打死。”王洋之一听李姑娘,又叫师师,忙大喊道:“尊驾可是李师师。”
那八个大汉骂道:“你这厮胆敢直呼李姑娘的名讳。”又要开打。
轿子里走出一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头戴白沙斗笠,一身的白衣,伴着微风细雨飘飘然如同观音踩莲花而来。
掀开斗笠前的面纱之时,王洋之见到这女子的相貌顿时感觉到了万物如同静止一般的祥和。李师师道:“且慢动手,听他把话说完。”
王洋之叫道:“我昨夜梦到神仙来说今日在此等候遇到自己的姐姐。”
李师师道:“你这少年莫不是痴了不成,你我素未蒙面有何交际?你也姓李不成。”
王洋之道:“我姓王,但神仙说有一位李师师姑娘,原本姓王,是因为令尊犯罪被下狱致死,李姑娘是被一位姓李的妈妈收养所以改姓李,令尊姓王讳寅。”
李师师原本不信,但是转头一看身边的中年妇人的脸色不对,便问道:“李妈妈,这人说得可是真的?”
李妈妈面露难色,许久才道:“这人说的不差,老身也是为了姑娘好才一直未告知实情。”
李师师大惊道:“原来我本姓王。”想了一番之后又问王洋之道:“那,这个小哥,你是哪家人氏?与我有何亲戚?”
王洋之骗道“我是姐姐远房叔叔家之子,家道中落才在此流浪,若非昨夜神仙指点,小弟怎的在此遇到姐姐。”
李师师见这王洋之说的话李妈妈都不怀疑,今日才知道自己的身世,虽然对这个乞丐少年的话还有所怀疑。
但是如今自己闲住平日也无事做,不如带回去慢慢看这人是否说的属实便道:“既然是神仙指点,你可随我到我住处先暂住几日,等我查明实情再做计较。”
王洋之忙拜谢。那八个大汉见这破落户秒变李师师的亲戚,忙变成笑脸来扶着王洋之往李师师的住处而来。
王洋之道:“稍等片刻,我去我住处收拾一下行装。”
那几个大汉笑道:“你还有行装?”
王洋之一想那个山洞也就有口破锅,拿出来惹人笑话,便随着李师师往住处而来。
李师师的住处在东京城的御街北端小御巷。
百姓因为皇帝赵佶时常与李师师幽会所以称小御巷为师师府。王洋之细看李师师的住处虽然说不上很大,但是淡雅别致,曲径通幽,让人一见便心旷神怡,花园之中种植了各种花卉,尤其是水池子里的荷花最多。
王洋之小心的走到客厅,客厅里的桌椅虽然不是十分名贵,但都是十分古朴典雅的材质。见客厅上除了古琴和各种书画外,居然还悬挂着宝剑,桌子上摆着酒器,一看便知主人家是一个品位十分高雅之人。
李师师命贴身侍女子佩给王洋之收拾一间偏房在此住下,这子佩三十左右岁的年纪,身高不高,体型略胖,长得也十分标致。
子佩刚见王洋之形同枯槁,再一闻王洋之身上的臭味差点没吐出来,忙远远的领着王洋之到洗澡处洗澡。
子佩领到洗澡处后,远远的丢给王洋之一块猪苓让王洋之洗头。
王洋之一见这猪苓才知道这大户人家到底不同于杨再兴这种老百姓家里,老百姓只能用淘米水洗头。
王洋之洗了半个时辰之后见洗澡水像染墨了一般,怕子佩责怪忙自己寻了个地方倒掉,自言自语道:“这大规模杀伤性的味道终于不见了。”
出来收拾一番,换上李师师特意给准备的衣服。
子佩见王洋之收拾一番轻裘缓带而出,相貌已然大不同了,长得眉清目俨然已有公子哥的气概,笑道:“果然是人配衣裳,马配鞍,王家小哥穿上这一身也是一个小相公了。”
王洋之笑道:“姐姐说的对,人配衣裳,马配鞍,狗配铃铛跑的欢。”子佩大笑不已方才愿意和王洋之说话。
子佩端来一杯茶给王洋之道:“小哥喝茶。”
王洋之看了看茶道:“小的怎敢劳烦姐姐大驾,只是有一事,姐姐,这茶叶太少了,能否多放一些。”
子佩道:“小哥原来喜欢浓茶?”王洋之摇头道:“是茶叶少了不够充饥的。”子佩大笑道:“原来是把茶叶当吃的。”王洋之也笑道“适才戏言而已。”
正发笑之时李师师过来了,李师师见王洋之浑身捯饬一番后人物标致内心也是有了几分喜欢。李师师问子佩道:“那八仙楼的菜品可曾送到?”子佩道“已然送到。”
李师师便邀王洋之到客厅用饭,王洋之也不拒绝,便来到客厅与李师师一起吃饭。
王洋之一看李师师坐在上首自己一个长方形的案几,王洋之和子佩面前也摆了一个案几。三个人吃的菜品也基本都一样,只是李师师的菜品基本都是素菜,只有一份鹅肝是荤菜。
王洋之这才明白宋朝的上层人士都是分餐而食。在杨再兴家里合餐是因为家贫才如此。
李师师举杯道:“寒舍简陋,今日菜品不曾准备只好叫八仙楼从外送来,贤弟莫要见怪。”
王洋之心道:原来宋代已经有了外卖了。
忙捧着酒杯站起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小弟能得到姐姐的庇佑已是苍天恩赐,姐姐这里富丽堂皇又不失淡雅,如同仙境一般,若能在此住上一天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王萧在此深表谢意,都在酒里头,我干了,姐姐随意。”
李师师原本喝了一小口被王洋之这话说的把酒都喷出来了。笑道:“贤弟这是哪里的俚语,好生古怪。”
王洋之道:“小弟在市井之处待得太久了,一身的草莽之气,姐姐高雅之人你不要见怪,草莽之人都是如此。”
子佩道:“王小哥,李姑娘是你的姐姐,人家敬你酒,你怎么不知道避席呢。”
王洋之这才想起对方是尊贵的人对自己敬酒时,为了表示自己的尊敬和谦逊,都要离开坐席而伏于地。
王洋之忙起身离席伏在地上道:“姐姐恕罪,适才忘了避席,勿怪。”
李师师忙还礼道:“自家兄弟姐妹不要这么拘礼,贤弟可尝尝这酒如何?”
王洋之喝下那酒之后觉得口感润滑,甘甜香溢,生平从未有这般美酒便道:“不知这酒是何种酒?”
李师师道“这酒名唤玉酝,八仙楼中这玉酝与仙醪酒是招牌酒。晁采 《子夜歌》有云:“信使无虚日,玉醖寄盈觥。”
王洋之内心暗道:宋朝真是我国的文化顶峰,就听听这酒的名字都是如同仙境一般的名字,而且在古籍之中都能找到出处。
见桌子上有只烤的烧鸡,想起榆山山洞的那只鸡和狗,这是一年左右印象最深的一顿饭,抓过那只鸡来,一口塞在嘴里半只,用手将另一半撕扯下,大口的咀嚼。
李师师和子佩从未见过这般粗鲁的吃相,不禁大笑。
李师师道:“贤弟这吃像我可是从来不曾见过,一口可以吞下半只鸡。”
子佩笑道:“小公子和这只鸡有仇不成。”王洋之道:“一口半只鸡算什么?在下可以三口一头猪。”
王洋之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所以想方设法让李师师主仆二人笑,三人边喝边吃,酒到一半之时。
王洋之打了一个饱嗝来了兴致,见客厅的墙壁上都是来小御巷的文人墨客在此留的诗词。这些时日王洋之已经看懂繁体字了,见其中便有周邦彦的诗句。
王洋之见周邦彦的洛阳春写的很妙不禁读道: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
清润玉箫闲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依栏愁,但问取亭前柳。
读完之后赞道:“这人果然是当代文豪,赞美姐姐的词句如此优美。”李师师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些不过是谬赞而已。”
王洋之此时喝酒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了,便说道:“姐姐,世人都在称赞姐姐的容貌和气质,小弟要与姐姐心境赠词一首如何。”
李师师也想看看王洋之的文采如何便道:“贤弟只管写来。”
不一时子佩手捧笔墨而来。王洋之摸了摸鼻子,想起严蕊那首著名的卜算子,提笔便写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李师师见王洋之写的都是简体字,不解的问道:“贤弟这字我怎么有很多看不懂。”
王洋之这才想起宋人是楷书的字体。
自己虽然能看懂繁体字但是不会写繁体字便道:“这字写的不佳,小弟给姐姐读一下便知。”便将这词读了一遍。
李师师听完触动内心,眼含热泪许久方才说道:“贤弟这字虽然写的一般,但这词真是写出了姐姐的内心,仿佛你就是和姐姐的经历一样似的。”内心对王洋之顿时有相见恨晚之意。
王洋之道:“姐姐以后若是愿意与小弟吟诗作对,小弟这里粗通文墨可以助姐姐一笑。”
李师师便说道:“既然说道文墨,贤弟可再做词一首。”
王洋之道:“姐姐可说个题目。”
李师师道:“今日与贤弟相会,姐姐如同做梦一般,贤弟可以梦为题,其中加上雨和愁字眼。”
王洋之想到李师师是青楼出身最好是用出身一样,性格类似的人的诗词最好。
摸了摸鼻子想起柳如是的江城子·忆梦便写道:
梦中本是伤心路。芙蓉泪,樱桃语。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
遮莫今宵风雨话,要他来,来得麼。
安排无限销魂事。砑红笺,青绫被。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
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
李师师大喜:道“贤弟高才,可再有佳词一并写来。”
王洋之想起纳兰容若的词一般的女性都喜欢便写道:
浣溪沙
谁念西风独自凉,潇潇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浣溪沙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李师师见了这两首词不住的夸赞道:“贤弟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大才,真是我朝之王子安,绝词妙句真是羞煞那些文人墨客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贤弟为何时不时要摸自己的鼻子?”王洋之指了指自己的大牛鼻子道:“小弟有鼻炎,所以一遇到事情需要思考之时便要摸自己的鼻子,小弟到此时也没有给姐姐行大礼,姐姐收容之恩请受王萧一拜。”
说罢便下跪磕头。
李师师听不懂什么是鼻炎,见王洋之行大礼忙扶起还了一个万福,回身坐好之后也不言语只是不住的笑。
王洋之问为何发笑,李师师道:“贤弟为何行这般大礼?这磕头只有在祭祀和重大场合面君之时才有,我等平日只是行揖礼或叉手礼,难道贤弟还是胡人不成?只有胡人行下跪之礼。”
王洋之把胡人听成了中国球迷习惯喊的湖人总冠军的湖人,便道:“我不是湖人球迷,我是火箭球迷。”
李师师一脸懵逼道:“火箭球迷?”
王洋之这才知道失言了忙道:“适才胡言乱语,姐姐莫要见怪,王萧自小没人教习礼仪所以出错,让姐姐见笑了。”
王洋之不由得思道:我原以为华夏自古君臣相见便要行大礼,原来不过是蒙元满清入主中原后剃发易服,愚弄国民的手段,这是短短的几百年却将国人奴性深入到骨髓之中,宋人与今人完全不同,不用时时下跪,现在才明白为何头可断,发不可剃的真谛,怪不得自己在吉水给杨再兴磕头感谢之时杨再兴为何一脸的鄙视。
李师师不住的笑道“那就让姐姐在这里好好教你。”灯下这一笑之下当真是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王洋之灯下再仔细看李师师,真是神仙一般的佳人。
真是应了前人给李师师写的诗了:鬓发似乌云,钗簪金凤;眼横秋水之波,眉拂春山之黛;腰如弱柳,体似凝脂;十指露春笋纤长,一搦衬金莲稳小。待道是郑观音,不抱着玉琵琶;待道是杨贵妃,不擎着白鹦鹉。恰似嫦娥离月殿,恍然洛女下瑶阶。
王洋之怕肚中的诗词若是说得太多以后便没有了,便道:“今日天色已晚,姐姐日后若是想看王萧的诗文尽管吩咐。”李师师大喜,王洋之揖拜而退。
第二日,王洋之醒来便去上厕所。
李师师的厕所便比较讲究了,一间屋子里有坐便器的雏形了。
王洋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树叶,只好捡了几块石头来准备擦腚。
一边的子佩道:“你拿石头来做什么?”
王洋之道:“姐姐,我要如厕但实在找不到树叶就只好捡来这石头了。”
子佩道“这厕内不是有清洁之物吗?”
指了指厕所内的小竹节,说道:“这是厕筹,你用它就行,用石头也不怕给你拉坏了。”王洋之见那厕筹约20厘米长,有两三个小竹节的长度。
试了试虽然光滑但是还是担心这东西会划伤自己,便问道:“用这个难道不会划伤自己吗?姐姐都是尊贵的人难道不用手纸吗?”
子佩道:“东京城的王公贵族下到黎明百姓都是用这个,再说了,纸是何等宝贵之物是用于写字教育后人的,哪能这么糟蹋来如厕用,谁要是敢用纸来如厕那真是不要命了。厕筹一次只能用一节,用完之后内,自己清洗干净,然后会在太阳下暴晒,可以反复使用。”
王洋之无奈只好照着子佩说的做,一开始生怕用厕筹拉出血来,试了几下之后发现效果还不错。
就是需要自己清洗的时候有些恶心,不过还好王洋之基本吃素所以排泄物也不是太臭。
方便完之后,按照子佩的要求,先用木灰,再用土。
把手搓好洗好后,用皂角澡豆认认真真地把手和胳膊洗干净。王洋之见这皂角效果不亚于洗手液。
洗完手之后,王洋之有感于和李师师吃饭时一点规矩都不懂,便向子佩学习宋人的各种礼仪。除此之外央求子佩和自己说一些宋朝的人文故事要好好增加自己的见识。
子佩道:“教你风土人情和礼仪倒是不难,但是这可不能白教。”
王洋之道:“王萧如今落魄还要靠姐姐周济,日后必然报子佩姑娘大恩,姐姐有什么重活交给我便是。”
子佩道:“那就好,以后茅厕的那些脏活你来收拾,你可别嫌脏。”
王洋之道:“我嫌什么脏,姑娘一声令下,我都能把茅厕的东西吃了。”
子佩哈哈大笑不止,一边的李妈妈听到也不住的笑。
这王洋之在这小御巷里虽然没钱,但能出力,又能逗人开心,不几日这师师府里的人都喜欢王洋之。
开封府虽然不许有住户收容王洋之,但一听闻是李师师的小御巷收留了王洋之,也不敢得罪这个当今皇帝的想好。王洋之便在此可以安心住下。
正是:山洞一别从此官路开,御巷两诗方知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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