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人
昨天夜里,我想起最近有人问我一个人暂住是不是闲的发慌,无事可做,很是孤独。
因为并不是一个人这么问,但凡知道我一个人住的,都会来问个七七八八。不是我厌烦了,只是好奇:为什么大多数人当知道某一个人一个人住时会习惯这么去问?
为什么不是说:一个人住挺好的,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其它的回答也有,这个是我基于现在的我所想要的。
面对他或他们的提问,我很纳闷,因为我还没有这么想过,于是我回说不会的,不过也就住那么一小会。
夜里下班后,回到宿舍,扑面而来的潮湿的气味还是让我很不舒服,窗户我已经不敢开了,一是怕外面的人对我的财物起了贪心,二是外面不见得就没里面潮。
关上门,打开灯,门框边一点长胶带吓了我一跳,我忽然意识到那个人问我的问题,我想这一会估计平时鬼怪电影看的不少的人就会头皮发麻,对一点小的动静都会一惊一乍。我看完鬼片那会也会,但起码现在没有我往那方面想的那么多。
或许是我们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一个人住就很孤独,而两个人以上挤在一起,抵抗力曾强,孤独就不会侵蚀到你们的身体。当然,这一点或多或少在一些时候是这样的。
因为人是社会性的,脱离了群体的人是难以长时间生存的。多数人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来看待自己所面对的孤独感,尤其是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过的人,你一句他一句,习惯就这么一个两个三个传递下去,直到问到我这里。
可感觉不就是源于自己吗?没人可以完全的体会到你的感觉,身临其境说过点就是无限接近与你的感觉,可想想打小到大,你心情不好不被理解的次数还少吗?所以我也不能深入的体会到他们说的孤独,但明白与理解大家都在尽力的靠近。
夜间我出门的时候,锁好门,看着黑到底的走廊,这一层只有我一个住户,但和住满楼上住满的相比,关上门以后大家依旧各自的过,也不过是求个心里上的安慰罢了。
有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老师或者家长在教育我们的时候,不说明成长过程中处理自己对孤独的态度与方法,自己最大的敌人不就是自己吗?为什么非要等到熬不过的时候才在互联网上讨的万千人的哀悼?
每一次过来开门的时候,都会有一股恶臭,就像是看待他或他们问的问题一样,那就快点开门进去,可有的人会给你补一刀,臭的不像样还能住吗?在只有这样条件下,我是可以接受的,但不能保证的事,在每人一句不满的抱怨下,这样的想法又还能支撑多久呢?
夜里洗漱完,坐在硬的木板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地上潮的脱落的墙灰,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环境千变万化,我们总是要从这头挪到那一头,但自己总是自己。选择适应环境或者改变自己,这两点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区别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的喜欢独处了?
是时常传入耳朵里的孤独范围里的问题,还是厌倦了与人交际时的压抑,是时常听闻建筑顶楼再三成为学生最热爱的墓碑,还是愿意在自己的身体上深入的探索。估计只有某天我把别人的问题传递下去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答案吧!
把打开的雨伞调一下位置,躺在床上,放首纯音乐,摸一下头发,才发现头发太湿还不可以睡觉,那就就再读一会书。我的床边放的是一本名叫《善心女神》的书,书大致说的是二战时犹太人大屠杀事件。这里不提与书有关的话题。
合上书本,今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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