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两大北国 燕 赵 争霸篇 下
语录,看吧,后赵帝国即将退出历史舞台,石家一门已经被自己家族的人杀的杀,逃的逃,只有一小部分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不过石虎也没意识到他会是后赵最后一任帝王,石勒称帝时期邺城每年囤二十万新泉币,轮到石虎手里每年还要倒贴十万新泉。
语录,咱苻哥哥是个真情种,不光对娘们痴情,对男人还痴情,这等情种可惜还是死在了男宠的身上,长安乱人心,阿房娇**,凤凰飞梧桐,凤鸟向西飞。
语录,吃他娘,喝他娘,打完南方,打北方,慕容来了光抢粮,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不成,低不就,你这娃儿要出头,打一打,拼一拼,或许你功成名就。
公元前,377年,辽东地区发生多年来第一场旱灾,蝗虫大起,啃食田地,再加上野兽又横行出没,辽东百姓最终十活不过三,此时慕容廆正率军北上,身处北方地区,临行前将慕容翰一人,配上三千守军留在皇都昌黎城,目的很明显,这同样也是慕容廆清除障碍者的惯用手法。
遥想三年前,佛图澄大师还在邺城做游僧,每日只靠替人超度,朗诵佛经,讲佛家清规戒律,化来一钵米饭吃,还有些时候,游走一天也化不来半点食物,后来石勒因为信仰佛法,请佛图澄大师前去后赵推算国运,佛大师解下行囊,摘下佛珠,双掌合十,珠子握在手中转几圈,小声念着佛经,不久国运便推算了出来,外姓人称帝于魏郡,后赵享国六十年,共存二帝,就因为这段话,石勒带人连夜杀掉了邺城中所有魏郡之人士,佛图澄大师为了对自己的言行赎罪,写下一封信,拿上一铁钵盂,手持锡杖,一路朝辽东的方向走去,身影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邺城管辖区内。
信上这样写道 [望皇帝息怒,恕小僧不诉而别,佛家讲究的是宽待天下之臣民,须弥山都可隐藏于芥,何况陛下,万众归心尔,只奈小僧误算国运,导致城中数万臣民被斩,上天且有好生之德,小僧只因过错酿成大祸,永不归回邺都,此修信一封,还请陛下善待天下民]
昌黎宫就是按照邺城皇宫仿照出来的,养兽房独归一处,几盏灯挂在墙上,香盂里飘出一缕浓香的烟,缭绕在整个宫内,慕容翰斜躺在流苏帐,几名宫女用手轻轻抚摸着身体,这一点也不像强者,倒是有些像末世昏君的生活方式。
:唉,酋长北上时,特意嘱咐我,要将整个辽东地区视为自己的所有,无论遇见什么情况,拼出性命也要去保护城中百姓,酋长北上有多久了? 慕容翰问旁边的宫女。
一名体态风韵的宫女小声回道: 大将军难道忘记了吗,自你从西域归来后,酋长就率全军北上征赵,算上今日,酋长已离去半月有余,大将军你能征惯战,可堪当重任,将军长得又俊,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巴不得将军喜欢呢。
慕容翰笑笑,瞎说什么大实话,不,瞎说什么实话,这要是让酋长听见还了得,记住以后没事别瞎说大实话。
翰子估计也就是嘴上说说,心里正美滋滋呢,翰子是个有手段的人,搁到现在奥斯卡应该欠他三个影帝奖, 前燕往后的命运落入谁人手里还暂时不晓得,但我猜测后期一定会出现一场内讧。
说罢,眼神又转向另一名宫女的身上,这位身态婀娜,说话嘟嘟着小嘴儿,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羞嗒嗒的样子,大有一副勾引人的样子,和刚才那位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刚才那位拍马屁的宫女却活了下来。
宫外一群山羊经过,撕叫声透过宫内,牧夫用鞭子狠狠抽打在羊的屁股上,疼的在路边又蹿又跳。
慕容翰吧嗒吧嗒嘴,变态的想法涌上心头,吞咽一口口水。
:羊不及人,双脚羊滋味且甚好,咬一口滋水,第二口劲道,本将军却一直未能如愿一尝,今兴趣忽起,偶想尝尝人肉了,那你就前去烹房,洗洗干净,跳入锅内待烹熟,让本王好好食用一番,来人,将这女子给我拖去,剥干净,丢弃锅里烹之。
雨渐渐的滴下,落地成水,辽东的雨和北方的雨不同,北方的雨如同细水一样川流不急,辽东的雨如同泉水一样滔滔不绝,雨中见到一名大师,佛图澄手持锡杖,端着一体钵盂,佛祖缠绕系在手脖子上,摇着铃铛,一路叮当的响着,嘴里颂扬着经文,途径一户人家,轻轻敲几下门,一老妇人蓬着头发,躬着腰,打开门迎客,佛图澄露出笑脸,摆出一个行礼的动作,深鞠一躬,说道。
:老婆婆,打扰一下,皇恩寺距此还有多远? 小僧一路打听,却没问来一点消息,看见城中百姓都好像在纷纷逃难一样,小僧步行一路口渴难忍,又奈天气炎热,可否能给小僧化来一碗米粥饮用。
老妇人探头看看门外,又转身回到屋里取出一个荷包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交去佛图澄手里。
:年轻人这是一两新泉,这里到处兵荒马乱,连连大喊,可奈家中没有已经没有食物,慕容酋长又在到处抓兵,不给我们一斗食物,我给你这一两新泉,你快离开此地吧,我平生信佛,不愿看到你们僧人被抓去,我这无用的老妇人也算对得起信仰了。
佛图澄听罢这一番话,解下包袱行囊,拿出两张大饼,还有一快符,递去老妇人手中,又将新泉全部退去,双掌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开了。
历史上确实有佛图澄此人,年轻时在乌怅国出家,后因佛法圆满离开乌怅,远赴邺城做僧人,讲解佛法之事,当时别人都管他叫神僧大师,有句话说的好啊,家人在不远游,故乡在必须归。
凉州三郡十八镇刺史,姚苌,字景茂,今甘肃敦煌人,乳称二浑,因为出生的时候他娘喂奶不及时,就咬断了他娘的**,小时候就是个浑蛋,难怪乳名叫二浑,他爹是部落联盟酋长,对姚苌从小就管教不太严,落下一身坏毛病,这厮每天最愿意干的事情就是带几个杂兵,大摇大摆的走在闹市,有一次姚苌看见一男一女,貌似夫妻一样走在街头,姚苌立马跑过去,说道,看你二人长得,简直比夫妻还夫妻,快,朕赐你二人现在交欢,让朕好好看看。
男主不愿意,上前理论 :我俩是兄妹,不是夫妻,岂能当街干那种荒谬之事,你说你是皇帝,在西地只有酋长之称,哪里来的什么皇帝。
说罢,姚苌暴怒,拔出刀,当街砍死了兄妹俩人,他爹姚戈仲天天忙着找娘们,找仗打,活在自己的霸业当中,看起的这个名字就知道,戈仲,真不愧是一辈子都举戈驰骋疆场啊。
姚苌一路朝昌黎行来,身后尾随千百名士兵,看上去队伍是如此浩大,街头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抓起泥土抹在脸上,还有的扭过头,不敢去看,生怕姚单于王把他们抓走。
:这城内怎么没一个能看的姑娘,辽东姑娘不是挺耐看的吗,慕容廆那老夜壶,仗着自己是辽东老大,让咱们增兵支援,到最后死伤还不是咱姚家的军马,等有机会老子费弄死他不可,这老夜壶,太可恨。
大将赫连勃勃说道。
:单于王,兵权在咱们手里,慕容廆那厮不过是将死之人,如不想去,咱现在就可以率军回归西地,他想攻伐后,他想取天下,咱们还想呢,后赵有冉闵那三姓家奴守着,所以慕容廆才想让咱们去做挡箭牌,要是让他率先拿下冀州,天下就会落入慕容家族手中,原本咱就受慕容家的气,这样以来他才会给咱气受。
估计有读者朋友看不懂了,姚戈仲是酋长,他儿子不该是副酋长吗,部落联盟里有个规矩,如何爹是酋长,儿子只能受封单于王,就相当于太上皇和皇帝的意思。
光说人家冉闵是三姓家奴,赫连勃勃应该算是四姓家奴,不过赫连勃勃运气确实比冉闵好很多,你们见过一个拿半两新泉,赢一个天下的人吗?
谋士悦绾上前拽住马绳,军马停驶下来,摇几下鹅毛羽扇,凉风迎面吹来。
:单于大王何必动怒,既然慕容廆诚意邀请,那我等就去支援,不过嘛,等慕容廆和石虎杀成一团的时候,我等洋装进攻,我可听说慕容廆将十万但粮草运到邺城西部,我想单于王可以给他来个不战而胜,临走之际再抢走几万但粮草。
好,悦绾先生的计谋堪称一绝,等凯旋归去,我会告诉酋长,赏你三房妻妾,姚苌虽然嘴上说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因为他知道悦绾是个障碍,早晚要除掉他。
佛图澄从不远处迎面走来,双掌合十,停下脚步,看看姚苌问了一句。
:将军可否知道皇恩寺怎么走? 小僧逃难到此,不熟此地,如果将军知道的话,还请告诉小僧。
姚苌突然想起前几日慕容翰交代的事情,说如果遇见一位个子不高,额头有痣的僧人,就带到昌黎宫内,替前燕推算国运。
拔出一把环首刀指去佛图澄脸前,本想吓吓大师,结果佛图澄却根本没吃这一套,迈起脚步又朝前方走去。
:僧人有点胆量,给我绑了,押到昌黎宫,献给慕容翰处置。
几名小将上前用麻绳捆住佛图澄,扎个死扣,夺下钵盂扔去地上,一路押着朝宫内方向走去。
邺城一片寂静,百姓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有的家中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宁可饿死在家,也不想上街去买粮食,铜雀三台布满士兵,地沟,战壕,连夜打造出来。
一批小将尾随冉闵闯进光舞殿,香薰的味道飘满房间,衣物用品丢一地,看见石虎搂着樱桃躺在龙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干爹,前燕大军已距邺城不到三公里,请干爹上朝与众臣商议抗敌之策,慕容廆这次倾巢而出,就是打算灭了后赵帝国。
杀戮声,惨叫声,逃难的脚步声,都已经传来,千万支弓箭朝着邺都城门射去,火球,擂石,都朝城内砸去。
石虎听听外面的声音,闭上眼,说道。
:朕竟没想到慕容廆会率先来攻伐后赵,想我石虎征战数年,惧过何人,那慕容冲来了没有,闵子你领一万精兵出城抗敌,让刘显打头阵,你负责给朕生擒慕容冲,佛图澄大师如然所料不错。
摆兵布阵,铁马战车阵展开架势,鲜卑勇士身穿重甲,将数把铁茅横着按插在马座上,战车换上锋利的利刃,一彪黑黢黢的人马又出现在视野当中。
冉闵打开城门还没来得及迎敌,看见山后亮出一面白旗,哨骑不时前来报告军情。
:慕容俊率军五万正躲在山后,白旗是诱骗将军诈降。
冉闵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我冉闵的大名你不是没听过,十年前我就想与你们慕容家族斗斗,正好你我相遇,咱们新仇旧遗一块算。
刘显头脑还算清醒,阻止冉闵。
:近来鲜卑兵勇士气正盛,我等不如先退去铜雀台,择日再战,等前燕粮草补给不足时,我等在率军杀出。
冉闵性格刚烈,根本听不进去这种胆怯的言论。
:就算石虎不给我一人一马,我也要出城迎敌,我早想给慕容廆斗斗,老子虽然不会斗转星移大法,也得干死他慕容家族几个人。
一万兵马全部出动,两军在邺都不远处的魏昌相遇,西风烈,马蹄声咽,一时间兵将铺天盖地,马踏如雨,空气中透着死亡般味道。
冉闵还没行驶到魏昌,前燕大军就摆开架势一拥而上,冉闵骑着朱龙马,左手一戈,右手一茅,连劈带刺,看见燕军倒地,人仰马翻,一时间把燕军搅的纷纷溃败。
慕容操束手无策,令军将先退,
两大北国的战役开始了,天下到底会落入谁人之手? 北方的命运又会如何,天下就在这一刻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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