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巨汉
“师姐不用着急的,”叶文安慰道便给师姐出了个注意说道,“你可以去问问我们客栈的那个管事,他如今应该还在担心自己的生计问题,你可以请他出面帮忙帮忙。”
“怎么可能,我当时如此说他”,清茹诧异道。
“师姐,不用担心的,我以前当乞丐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叶文自然知道客栈管事的心思,如若不给他点差事,他这段时间倒是会很不自在。
清茹当然也知道这个小蚊子脑子十分的活络便也就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去了。此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客栈管事门满口答应明日大早去镇子上采购一些女孩儿用的物件包清茹满意,百般推辞下收了钱俩。清茹便只觉得先前说话有些冲了,如今还要麻烦别人,便一定让管事收下这些银钱。客栈管事却另有一番斟酌想到:看来这位宗门师姐定是不会去告状了,但是又定意让我收下钱两,想是告诫与我此错可免下次绝不轻饶,让我行事有所分寸,果然是高人呀,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等我孙儿长大,一定也要让他上山拜入宗门,学学这仙家气度。
事后,清茹看了眼叶文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但她心性有些傲慢便只随意答谢道:“谢谢”,叶文本来就无欲邀功,便随意点了点头。
“客栈的管事说了,自己不比仙家仙人,明早出山,最快也要夜晚归回,我们第三天过来取就可以了。”清茹继续说道,“小蚊子,现在天色已晚,今日我们也跑了一天了,明天我过来寻你,再和你讲讲我们剑宗三考的事情。”
“谢谢师姐”,说来叶文也有些困乏了,毕竟刚只是十岁的孩童。二人便相互约定了明日的时间在客栈相见便自行回去了。
“剑宗三考,剑宗三考......”叶文在回房间的路上一定喃喃自语。却不小心撞到一粗糙大汉,“碰”,一声,叶文自己却是退了好几步,踉跄的差点儿摔倒地上。
“小兄弟”,只听一个浑厚的粗糙声音从这名大汉口中说出,“不好意思,你没有事吧?”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走路没有仔细看。”叶文边说便稳住了身体看着这个大汉,这个大汉虎背熊腰,一身粗布衣服打扮,应该是个一般人家。葫芦脸膛,脸上倒是十分白净,一双手臂如常人大腿般粗细,浑身的肌肉乱颤,足足高出普通人两个头。看的叶文倒是愣了好久,时间竟然有如此高大的人,不,应该是巨大的人。估计这个大汉常常被别人如此观看,也便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见面前童子没事,便径直走了开去。
叶文想不出这等人何为出现在此,观其年龄估计早已经过了修炼的年纪,这次大考有要求年龄超过二十者,便不予收录。难道是陪同自己孩子求考,也不对呀,叶文早已经习惯琢磨发生在身边各种事物的习惯,又或者是门中弟子,但是也不对呀,不曾穿剑宗青衣外袍,想来应该是外门弟子了。叶文摇了摇头,心道:不管了,赶紧睡下,明天还有的忙碌呢,毕竟自己对于入门大考还是没有一丝的头绪。不一会儿,叶文便关上门,沉沉的睡去了。
“小狗,小狗,小猫,小猫......”睡梦中,叶文不停的叫喊,突然醒来,这几日来,叶文不停的安抚自己的心灵,他老觉得身子里有两股力量在较劲,一下子会想到这样,一下子会想到那样。回忆当时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
自从那次雷击之后,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独眼龙被击的粉身碎骨,一道又一道的余雷威力冲向四周,他眼睛之所见小狗和小猫皆是被震的七窍流血,然后自己便没了记忆,醒来的时候自己便给水灵上人救了。此后他不敢和人说,就觉得自己能活下来,他们两个一定也是能活下来,可是每到深夜,总是梦到小狗和小猫流血的场景,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想抓住他们两个怎么也抓不住,今天便不知怎么的又做了这个同样的噩梦。
“你们到底在哪里?”叶文呆坐了半天,此时,天空微微发亮,他也便没了睡意,起身稍作洗漱便出了门在院中闲走,可不曾才走几步便被一块大石头绊了一下,整一个头栽倒了地上,肿起来的额头让叶文晕了许久,爬起身来,晃了晃头,想着:自己之前不记得这边上有块巨石的呀。借着微弱的光线,这哪是石头呀,这不是一个人吗,一个巨人躺卧在这院中。叶文仔细一瞧,竟然就是昨日撞到的那个巨汉。只见巨汉大头朝天,脸上还裹着一块布,准确的说,应该是嘴上裹上了一块长布,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原来巨汉用此方法尽量遮住自己的鼾声。巨汉此时被叶文一绊,身子便动了动,微微撑起了,伸展了一下手臂肩头,四处望了望好似没人便又重新躺了下去。叶文年少新奇见巨汉醒来,刚欲说话。见他四顾了一下又躺了下去,顿时有愣了愣,心道:此人是没有看到我吗?突然巨汉躺下的身子倏的一下起来朝着面前的叶文说了一声:“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巨汉没有看到叶文只是睡意太浓还没有反应过来罢了。这一嗓子倒是震的叶文清醒了许多,叶文晃了晃脑袋心道: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便开口说道:
“那个,大师傅,你怎么睡在地上呀?”因为不晓得对方尊姓,看着年纪叫师傅便也多些尊重。
“原来是你呀,”巨汉摩挲这眼皮子看清楚面前的事物便开口道,“我在这边睡觉呀。”
“额,大师傅为何睡在院中。”叶文诧异的问道。
“我不叫大师傅,”年前的巨汉纠正道,“我在等我爹”,依旧是粗厚的声线,但是表现的却另叶文觉得此人十分幼稚,叶文十分不解,一种怀疑便升上心头,莫非他外貌有余却智力不足。便又询问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爹又去哪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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