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知识的亵渎者
从星空坠落而下……
没有一丝能量的机械之躯……
与大气层的摩擦声呼啸在耳边……
“主体……”
“……嗯……”
但双方都保持了沉默。
片刻后。
“拉普拉斯……”
“在……”
“其实……我知道我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少年传递这这样的消息。
……什么？！……果然吗……
“我知道……我们毁灭了宇宙……”
少年继续。
……
所有计算机都开始全力运算……
本就过载状态下再一次大规模运作……
过热……
少年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但是，那不只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不怪你……”
传递了这样的信息后，在载和过热的双重打击下，少年失去了意识。
“主体……”
于是……
“啊啊啊……好害羞……说什么想和人家相依为命……”——看完安德想法的拉普拉斯
但是……
她现在是在游戏星空里……
所以……
“……”——空
“……但是……有点……羡慕……”——白
“嗯~啊~”拉普拉斯不安分的扭动。
“……”——空
“……”——白
心意相通的两人没有出声，用银色机甲开始记录。
“那【主体】已经不适合称呼了……那叫……嗯……感觉这种文化在古代比较盛行吧……嗯”
拉普拉斯开始翻从空那里截留的【古代资料】。
“叫Darling~？Master~？还是夫君，老公？还是Dear，Honeny？”
机娘开始纠结……
“哥……问题……怎么退出去？”——白
“额……陷入恋爱的女人都会……所以……我们直接……”
“但是……普拉斯是机娘……”
“呆胶布，也是女的，萌大乃！”
……于是
“阿诺……普拉斯桑，我们想退出游戏了，顺带帮我们把记录的数据传到我平板上好吗？”
“啊……好的……”拉普拉斯挥了挥手。
空白睁开眼。
两人对视一眼。
拿起平板。
“……找到了！”白举起平板。
“哟西！”空接过平板。
“但是……不保险……普拉斯……随时删除！”
“这倒是……但是……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办法……”空这样说着，双手抱头。“啊啊啊！可索！科技碾压！”
另一边。
在宇宙里害羞的拉普拉斯。
在终于决定了称呼后……
“诶多……我好像忘了跟空白说Master暂时回不去的事……嘛……现在去说……等会……”
看看周围的环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会被他们看到了吧！”双手捂脸，迅速搜索了一下，发现没人。
呼……
松了一口气。
翻看记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对【变态兄妹】！不行，必须马上删除！”
正在快速记忆图片的白……
“……”看着突然变成白屏的平板。
“……好快……”——白
“啊……但是……”空邪魅一笑。
“白！”
“……嗯！交给我！”迅速抽出一张纸，拿起毛笔开始作画。
这个时候，一条语音信息响了起来。
“你们这对【变态兄妹】把刚刚看到的全部忘掉！还有，Master暂时回不去，我已经把你们需要的【古代技术】发到那台【古董】上了。所以……给我忘掉！”
机娘的咆哮声传遍整个王宫。
随后国王寝室的门被打开。
“怎，怎么了吗？”——史蒂芙
“不……没什么……只是珍贵的东西没了而已……”
空白脸上全是笑容。
“那……”为什么你们是笑着的……
“因为……”两人击掌
“保存下来了！”
“哈？？？”保存下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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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干什么好……Master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说起来……等Master恢复意识了我叫他Master会不会让他不习惯……”
“……呜哇~想看Master的脸……怎么办……还想摸……”
“但是我要是完全脱离Master的话……Master会无法行动……不过……好像现在也无法行动啊……”
“嗯！”
银白色的机娘从少年身体上坐起。
随后跪坐在巨坑里，把少年的头移到自己的腿上。
然后一边最高强度运作Ouroboros（乌洛波洛斯），一边……
诶……一副痴女的样子盯着少年的脸……
但是，
少年的右手被一只银白色的手紧紧握住，
或许还可以看到，
一滴滴水珠落在地上。
随后，身影便被风沙掩埋……
ps：还是落在沙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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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拉开国立艾尔奇亚大图书馆大门的一行人。
图书馆里，披着斗篷的少年正在翻书，一秒一本的那种……
银白色的机娘坐在少年肩头，双手撑在下巴上，看着少年。
听到门开的声音，机娘抬起头。
“哟，来了，【变态】。”
“……？”——空等一行人。
“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不对……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一个机凯种啊！……还坐在安德先生你身上！”史蒂芬叫了出来。
“不，那不是机凯种，那是普拉斯。”空白回头，以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史蒂芬。
“哈？？？……等等……你们怎么知道？！还只有我不知道？！”史蒂芬炸毛……
“说起来……史蒂芙好像是没见过普拉斯……”空白两人一合计，“不过，估计见过了史蒂芙还是会认成机凯种……毕竟史蒂芙只是史蒂芙而已……”
“哈？？？你们……说什么！！！”头上只是装饰的狗耳朵竖起。
“啰嗦……坐下！待着别动！”白右手食指往下一指。
史蒂芬坐到地上。“喂！这什么意思啊！”
无视史蒂芬的抱怨，空白走到少年面前。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基本上没有。”少年继续翻书。
“那么……你掌握了那些情报。”
“……目前掌握到的情报的话……”胸前的宝石发出亮光——虚数空间。
在一片怪异色彩的世界里，他们继续谈话。
“兽人种（Warbest）的工业化水准跟你们原先水平差不多……但是在一些地方比较突出……也没有轻弹，伽马射线弹，原子弹那种小规模杀伤性武器。”少年翻完手上的书，放了下来。
“森种（Elf）的话……【魔法】这种运用能量的方式我仍然不会……如果直接抵消能量的话会被直接发现，所以没什么消息……也就书上这些。至于天翼种……这群勉强成为起源文明的种族没什么好说的。地种（Dwarf）到是很有趣……形成了独特的【魔法工业】。海栖种（Seiren）在深海，生活质量什么的都不高……但是，要是相信他们智商低，呵呵。吸血种（Dan peel）的话快灭绝了，导致这一点的……“少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空白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嘛……看来你猜对了……”少年站起身。
“总而言之，不要小看了别的种族，人类的【王】。”少年这样说着，走过去拍了拍空的肩膀。
“至于其他种族的情报吗……龙种（Doragonia）大多单独行动……谁是全权代理人不知道……巨人种（Gigant）似乎隐藏了自己……精灵种（Elemental）……我也搞不懂那是种什么状态……量子化存在于每个这个世界的个体内？然后又没有意识？那为什么会被认为是一个种族？按道理来说它比神灵种（Old Deus）还强才对……”少年走过他们，又转过身。
“所以……精灵种（Elemental）应该是唯一神搞的吧……相当于一个认定的关卡，只有他认可的种族才能挑战他……”少年摇摇头。
“接着是月咏种（Rumaluna），在月球上的种族，也是一个神奇的种族啊……月球上的古代城市。还有机凯种（ExMachina）和妖种（Fairy），前者只剩下13台了，而且好像还关闭了什么【新造机构】，就是他们的繁衍方式，目前也快灭绝……后者的话……不知道……（原著啥都没说……就一个洛园然后没了……）神灵种（Old Deus）也是一样，除了图特什么都不知道。”
啪！少年双手合拢。“我知道的就这些了，那么……你们呢？”
然而空白都愣住了。
冷场了五秒后。
“诶多……安德小哥你是安德小哥吧……”空举起手。
“嗯……”
“你是真的安德小哥吧……”空继续。
少年抬起了手。“怎么？你想验证一下？”
看着熟悉的光芒从少年手上出现，空疯狂摇头。
少年收起手。“对了，拉普拉斯要你们忘掉的那些东西……虽然不太礼貌，我把那些东西在你们脑子里加封了一下……就是变成类似于深层记忆的那种……不过你们真的是很强啊……居然只能弄成深层记忆，想删除要把你们弄成白痴才行……（咳咳……后面这是小声嘀咕。）”
“啊啊啊啊啊！！！白！怎么办！居然真的都不记得了！”——开始用头撞墙的空。
“呜~”白也一脸哭像。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们记得的！”——拉普拉斯
“呜~”——白
“别卖萌了！在卖萌我也不会同意的！”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手……
“嘛……继续说正事吧。”安德阻止了他们的……逗比……
“啊……”于是空在地上坐好，嘴角微微上扬。“我们要去征服兽耳天堂，你有兴趣吗？”
“嘛……我个人没什么兴趣……但是……”安德说着，看了看肩上的拉普拉斯。
拉普拉斯别过头去。
“嗯……说起来，普拉斯桑原来有实体的吗？”空问道。
“是的……只不过如果她完全离开我，我就无法行动。”拉普拉斯抱住了少年的头。“也就是说，我和拉普拉斯是绝对不能分开的。”
“这样的吗……莫名的熟悉……”空看向白……
“对了……这不是天翼种的图书馆吗，那个天翼种呢？”
“关于这个问题吗……”少年伸手打了个响指。
奇异色彩的空间消失，图书馆恢复原状。
一个长着翅膀的萝莉从图书馆顶部飘落下来。
“诺……”少年指了指。
“天使……真的是天使啊！！！”空白两人露出奇怪的笑容，随后以一种众人无法理解的速度扑了上去……
咚！！！
极其同步，两个人靠着某个看不到的东西跪倒了地上。
里面的萝莉看到人了，情绪很激动的扒在无形的……罩子上，说着什么……然而一个字都听不到，而且从她说话开始，面部就突兀的变成了某种怪异的图案，完全看不到脸……
“……”空白两人回过头，鄙视的看着安德。
“这不怪我啊，”少年摊开双手。“之前我的探测器在这里被魔法阻拦了，所以我一周前来看看。”说着少年挥手，一张桌子出现，接着是三个椅子。
“结果刚进来，这个……嗯……弑神兵器就对着我用一种混合语言和语法的方式说话……”少年走向木桌，随后一壶红茶出现。
“然后我就把她打包扔到一边去了……顺带为了防止她干扰我查找资料……就设置成了……嗯……【免打扰模式】。”说着，机娘递上一杯红茶，少年开始喝茶。
“那为什么是这种……婴儿？”空抱着白坐到座位上。
“喂……重点难道不是他怎么把天翼种打包的……不，是他怎么对天翼种使用暴力的！吗？”史蒂芬大喊道，然而……
“哦，这个好像是她在里面狂轰乱炸把精灵用光了。具体你可以自己问她。”少年淡定的收回真理之盾。
婴儿状的吉普莉尔努力的扑闪着翅膀，最后站在桌子上。
“我叫吉普莉尔，人类种的新国王和新女王，空大人和白大人有什么事？”本来应该是威严感十足的话，但以这个……婴儿态的身体说出来，莫名成了一股喜感……
“……”努力克制住笑意。“你认识我们？那事情就好办了。”说着空举起右手，“我们需要你所有的这个图书馆没有记载的情报。”
“You want me ……”
啪！瓷碗碎掉。少年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向吉普莉尔。
吉普莉尔改口，用人类种的语言正常说话……
“……也就是说，你要以人类的身份向我挑战吗？”
“啊，说的没错。”
“这样吗？本来……”
吉普莉尔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等等……创造天翼种的神灵种（Old Deus）是阿尔特修对吧……”
“是这样，那么这位卑鄙无耻的窃取知识者，请问你提起我们的已故之主是什么意思？”吉普莉尔转身看向安德。
“知识窃取者？”安德皱起眉头。“你要这么认为也没错，但是知识在你们手里就是浪费。”
“这句话我可不能当成没听到。”
“怎么，一个只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其他开发创新的种族，要说知识在自己手里不是浪费？”少年不屑的说着，“甚至，你们对于知识其实并没有你们标榜的那么看中。这样说来，你们的存在就是对知识的一种亵渎。”
“你说什么！”吉普莉尔的双手捏成拳。
“难道不是吗？那请问你，天翼种开发出来精灵的新的运用方式吗？没有吧，依旧是6000年前那种粗暴运用方式。你们有对世界的本质探索过吗？人类什么的低位种族就算了，他们是在生存夹缝中挣扎。那么，你这种高位种族，有想过对世界本质进行探索吗？精灵为什么存在于每一个个体身体内？精灵又是怎么构成的？为什么精灵分解后就会变成光？不说这些与世界起源有关的。就说些常见的东西。”少年举起手中的瓷碗。“它是由什么构成的？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微观结构又是怎么样的？”少年放下瓷碗。
“你们的眼睛应该是可以做到看到微观结构的吧，你们有人试过吗？你们只是收集别的种族的书本，学习……不，可能还只有你学习了，别的种族的知识。”少年双手撑着桌子，直视吉普莉尔。“请你告诉我，知识掌握在你们手里，和放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有什么区别？特别是你们还标榜重视知识？请问除了把它好好保存之外，你们重视在了那里？知识在你们手里不是一种亵渎吗？”
然而……
吉普莉尔流了半桌子的口水……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说着吉普莉尔往安德身边凑，然后被机娘一把抱起。
“放我下来……”幼小的吉普莉尔拼命挣扎。
机娘认真的捏着脸……
“你渴望知识吗？”一边再次倒好一杯红茶，安德这样问道。
“当然，知识可是等同于我的生命！”吉普莉尔毫不犹豫的说着，继续挣扎……
“那，开始游戏吧。”少年这样说着。“赌注为各自的知识。至于游戏的形式，就选你们最擅长的，【战斗】如何？”放下瓷碗。
“我们先进行一个游戏，胜者的身体恢复到一周之前3小时的状态。我会故意输给你，游戏就剪刀石头布吧，我出布，你出剪刀。”
“……”吉普莉尔没有说话。
“怎么，自己最擅长的方面都没有自信？”少年似笑非笑。
“不……只是我的知识和您的并不对等……如果要赌的话……”吉普莉尔这样说着。
“知识无价。”少年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所以是对等的。”
“……您说的对。”吉普莉尔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于是，
Assent【向盟约宣誓】！
“……”——被无视了的空等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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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疑问：为什么那种说话方式让安德那么仇视？
拉普拉斯：因为Master在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试探过图特……吉普莉尔让他想到了图特……然后想到自己输了……so……
不要外传！
不要外传！！
不要外传！！！
歼星炮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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