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考试—第七天（伪）
下雨了。
“喂，醒醒！醒醒！”
这是哪儿？
“别装了，给我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一个小巷子里，衣服已经湿透了。
这里很破旧，也很熟悉，是家么？
是我原来生活的，那个地方。
所以，这里是梦吗？
一只脚与我的脸亲密的接触。
随即我的鼻子留下来感激的血。
我看向那个踢我的人。
明明长得还可以，说得话与做的事却让人寒心。
我认识她，和她身后的人。
她的名字是…
不能直呼她的名字，只能喊她公主殿下。
不然又会被打的。
但是这里，是我的梦啊。
“快帮我们把作业写了，明天早上顺便和早饭一起送给我们。”
“作，作业呢？”
我已经疼得说不清楚话了。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业当然在教室里，你指望着我给你拿吗？”
说完她又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公主殿下，您这样对他真的没事吗？”
“怕什么，他就是一孤儿院长大的可怜鬼，身上的东西全都是别人给他的。他能干些什么？我爸随便动动嘴就能把他弄死，他还敢造反吗？”
她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但是，这里是我的梦。
我可以，在梦中，复仇。
好疼。
疼得简直不像梦。
我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来。
“你，等等。”
我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她。
“哈？你刚才说什么。”
“我…”
我咽了嘴里的口水，或者是血。
她走了过来，准备仔细听我说话。
现在是打她的最好时机了吧。
扑通。
这是我跪下的声音。
“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挥动手臂，但是腿自己弯了下来。
“你们瞧瞧，这就是畜牲啊。乖，看在你今天的份上，明天早餐我自己买，昂。”
她像摸狗一样摸我的头。
我有着千万种时机可以打她。
但是我的恐惧让我完全动不了。
我只能任她摆布。
“好了，玩够了，我们走。”
声音越来越远。
图像开始消失。
我醒了。
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好真实的梦。
我想到外面散散心。
但是有一个不可能存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你，是谁？”
“七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这张脸我当然认识。
是冷的脸。
但是，他，绝对不是冷。
“你是谁？”
“如你所见，我就是冷。”
“我虽然不相信，但是还是会听你说两句的。”
我给他让了一个位置，好让他进到帐篷里。
麻烦死了啊。
…
…
“为什么每天早上我醒来总会看见一张脸？”
“难道不好吗？”
“如果不是我以外的人会被吓死的。”
眼前的这个人，自称是冷。
他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在我的帐篷外的。
“冷，如果我昨天没有打开帐篷，你是不是就一直呆在外面了。”
我问着正在换衣服的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衣服上全是破洞，就和，被人追杀的一样。
“当然不是。”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
然后用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可能会强硬的把你帐篷打开，然后…”
“你们卡西奥大陆的人都喜欢开这种黄色笑话吗？”
“实际上，只有泠是喜欢这么玩的，我们只是在他身边待久了，也被同化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衣服。
一，二…六块。
完美的身材。
“你要是经常锻炼的话也会有这种身材的。”
他的右手捏了一下我的脸。
“泠…啊！”
琦氿刚进来就跑出去。
“我不知道你原来喜欢男人对不起。”
“你去把宫南老师喊过来。”
这对她大概是一个不能再好的好消息吧。
“还有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你的衣服太小了。”
“是是是，我等一会儿喊斯分铬送过来。”
就是不知道这么远的地方怎么送。
他换好了衣服，我带着他走出了帐篷。
迎面碰上了宫南老师。
“冷？”“樰。”“冷！”“樰！”
他们拥抱在一起。
我的亮度太大了先撤退。
“你先别走。”
“你先别走。”
两个人同时拉住了我。
我不走当电灯泡合适吗？
宫南老师先把我叫到一边。
“你不告诉我他是怎么回事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告诉你。”
接下来冷又把我叫了出去。
“你不教教我怎么和女朋友说话吗？”
“我也不会啊。”
好麻烦啊。
幸好作战是在晚上开始，所以有大把的时间休息。
但是这两个人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我好累啊，头比昨天更晕了。
但是还是要撑着，因为晚上还有更艰苦的任务要完成。
我把琦氿叫过来帮忙。
这个局面就是两个没有对象的在帮有对象的朋友找约会的话题。
一个人敢问，另一个人敢说。
真是好玩呢。
“呐，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七天没找我，但是一出场就是这副打扮吗？”
“那得从开学后说起。每天晚上，我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和你互换一下，去学生会那处理事务。如果学生会长太久不去那里会让人起疑心。”
这应该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心里如此想到。
“但是这种互换身体的副作用越来越大，本身你的身体是排斥我的，所以我要花多余的精力去平衡。但是持续两个星期后，我开始有点撑不住了。”
“那你为什么晕倒？”
宫南老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抱起了冷的手臂，一脸幸福的靠在冷的肩头。
“实际上，卡西奥大陆上还有两个办法可以让你施展魔法，一种是精神力，一种是灵魂力。我消耗的就是精神力，而，我哥，他把你带来时用的就是灵魂力。”
他和我说过，他是泠的弟弟，这是看在琦氿也在场，所以才用他哥的说法吧。
“连续两个星期的精神力使用我无法再支撑下去，本来应该休眠半年。”
他闭上了眼。
“但是晕倒的同时，我哥，他又出现了。”
又是泠留下的“遗产”吧。
“他用他那嚣张跋扈的脸对我说，她猜到了，我会为了你而透支精神力，所以为我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只要我透支精神力，就会和你分离。”
“呐，那你为什么七天都不来找我！”
一直安静的宫南老师突然质问他。
“我有点事，去了一个地方，然后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他没有看宫南老师的眼睛。
鉴定完毕，他是去见一个女人。
宫南老师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泠把我带过来是为了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事，但是既然冷来了，我就可以不用去做了吧。
“这点不可能，我和你分离之后不仅精神力耗尽，而且和自然力没有任何贴合度，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就是说，他交代给你的事还是要你自己做。”
“麻烦死了，他连做什么都没和我说。”
甚至支线任务是什么也没说，我几次怀疑我现在做的就是主线任务。
“总之，一切都要靠你了。”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给我加油。
麻烦死了。
“那个，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冷先生的哥哥是？”
琦氿默默地举起手。
【她不可信。】
我给了一个眼神给冷。
【但我不会骗人。】
他又传了回来。
【我也不会。】
这样就陷入了死局。
“他哥就是我的老师，也是这个学校的原理事长，现在故去了。”
宫南老师替我们解围，而且没有编造任何谎言，干得漂亮。
“哦，知道了。”
“对了斯分铬呢？”冷突然问起来。
对啊，斯分铬呢？从早上就没有看见他。
我看向宫南老师，怀疑她又把斯分铬绑在了哪里。
“这次不是我干的。”
宫南老师露出了冤枉的表情。
“斯分铬大人说，这是泠的第一次考试，要给他办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就走了。”
他要做什么坏事？
“我去把斯分铬大人叫回来吧。”
琦氿主动提出来。
“但是，他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把这个给他看好了。”
我拿出我卧室的钥匙。
“明白，我一定早点回来。”
…
…
“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从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拿了一瓶药回来。”
“呀？为什么，小氿感觉很乖巧的样子的说。”
“不知道，唯一可以认定的是，那个陌生男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很不好。
“间谍？”
“斯分铬给我的人，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是被蛊惑了。”
“有这种可能。”
“嘛，那你准备怎么做？”
“没有想好。”
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以为看到她要伤害我时我就能做个了断，但是没有。
我以为自己在那天晚上之后可以和她做个了断，但是没有。
我，好像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喜欢她？”
不可能（假）。
我不敢喜欢一个人（真）。
连做朋友都不敢奢望。
“我讨厌你的性格。”
“你知道我的记忆就应该知道原因。”
他和我曾经是一体的。
我以为他会理解我。
“但是我要推翻你的价值论。”
“怎么会，你那时候明明…”
他那时候的确已经离开了。
所以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价值论。
“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
画面开始消失。
“受死吧！”
…
…
我再次被吓醒。
醒来时又看到了冷的脸。
“你怎么了？”
我立马坐起来远离他。
“你，你究竟是谁？”
我用冰冷的语气去问他。
“如你所见，我就是冷。”
他还是这么说。
“不可能，你知道我的价值论。”
这是冷绝对不知道的东西。
“价值论，那是什么？”
他露出疑惑的眼神。
“别演了，我知道你是…”
他不知道（真）。
那，刚才是梦吗？
“现在是什么时间。”
“卡西67年一月22日，凌晨六点，你考试的第七天。”
刚才真的是梦吗？
我站了起来。
［旁观者模式，典开。无法使用，无法使用。］
怎么回事？
这会不会也是梦？
我不知道。
“现在，陪我去见宫南。”
和刚才的剧情不一样。
“我，没有办法去。”
我的心到现在为止还是静不下来。
突然发现和自己讲了这么多秘密的人是假的。
所以这个人有可能是假的。
“你要不在场我怎么办？”
他还在那里自说自话。
“那，走吧。”
我必须找到问题的原因。
出门就看到琦氿走过来，是因为比刚才还早了点吗？
…
…
和刚才一样，两个人见面。
然后是一样的剧情。
相似，又不相似。
他们互叫名字，然后拥抱，再是拉住准备走到我。
这么说，只要我按照剧本来，故事就会演变成刚才我梦见的那样。
变量是我，自变量是这个世界吗？
但是我发现了另一个变量。
“真的，要做这么绝吗？”
我把琦氿叫来一起当电灯泡。
还是刚才的剧情。
琦氿去找斯分铬，我们三个讨论她。
“我讨厌你的性格。”
“你知道我的记忆就应该知道原因。”
刚才是在这里结束的。
“我不认为知道你的记忆就能够了解你。”
是么，开始新的篇章了。
“嘛，凌，你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宫南老师突然这么问我。
“你从早上就有点不对劲，生病了？”
但是这是比生病更可怕的问题。
“宫南老师，我是不是有一段记忆放在你那里，现在能不能换给我呢？”
“呀呀，你就在担心这个啊，没有关系，老师我看不到的，不过你既然要，我就还给你好了。”
她闭上了眼，将手放在我的头上。
一些像水一样的东西留了进来。
消失的记忆出现了。
…
…
“我会帮你把没有必要的学生排除掉。现在，请您把我刚才的记忆转移。并且将我获胜的行为改成将其他没有利用价值的学生排除。”
“怎么会？”
小琦氿捂住了嘴。
因为连我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从这样一个温柔的嘴里说出来。
但是这个神情，这种态度，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会帮你排除一切没有利用价值的对手。〕
老师，这是你的语气。
他和你一样。
“嘛，好的，我会的。”
我将他说的那一部分记忆转移到了我的脑子里。
他晕倒了，这是正常现象。
我和小琦氿把他放在床上。
“宫南校长，他怎么了？”
“不知道呢。”
我看到了刚才凌看到的景象。
小琦氿可能，不太好。
但是，他刚才的神态，真的是泠。
我，有点点，动心了。
…
…
“为什么会是你的记忆。”
“我是没有办法长时间保留你的记忆的，所以记忆被同化也是正常的好吧。”
又是一个梦，到底怎么了。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困在这里？”
“你在跟谁说话。”
刚才是冷。
这次宫南老师。
下次是谁？
“首先，我对我为什么知道宫南老师会转移记忆保持疑问，其次，即使我知道宫南老师可能有点魅力过头，但是，她至少不会对我动心，即使她上次靠在我的肩膀上，但是她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做。我能够分辨出人的行为。最后，宫南老师是被琦氿叫来和冷见面的，你为什么会主动来。所以，你还要装吗？”
“哈哈哈…”
宫南老师笑了起来。
画面再次消失。
…
…
第三次了。
第三次看到冷的脸。
我已经不会有疑问了。
继续着刚才的剧情。
琦氿看到我们，然后两人见面，拥抱，正常吃饭。
然后依然正常。
琦氿去找斯分铬，我们讨论她。
冷说他讨厌我。
我说他知道我的记忆就知道原因。
然后是这里。
一切正常，我们继续刚才的交谈。
接下来因为变量没有变化，所以自变量也不会动。
我们谈到了晚上。
琦氿带着斯分铬回来了。
“少爷，为什么不让我布置？”
“我不喜欢太热闹。”
我闭上了眼。
“你也是假的吧。”
“少爷？”
“斯分铬在这种问题上不会让步，他肯定会想别的方法去完成的，像你一样乖乖回来是不可能的。”
从他安排我进学校，安排人照顾我，自己来来到这里。
他是一个强硬的人，不肯轻易改变自己。
“你还要说吗？”
“哈哈哈…”
他留下笑声…
…
…
第四次，阿婆…
…
…
第五次，姐姐…
…
…
第六次，清沢落…
…
…
第十二次，村长…
…
…
第二十次，茶馆老板…
…
…
我不厌其烦的继续着。
…
…
第三十次…
…
…
第三十一次，我开始改变剧本，因为她坚持不住了。
冷和宫南老师见面之后，我和琦氿离开了。
他们在帐篷那里吃东西，我们在山坡下面躺着。
“泠？”
“我喜欢你。”
我没有感情的说出这句话。
“啊，泠，你…”
“你想说我是玉的未婚夫，然后我说没关系我们私奔。你再说你只是个女仆，我就说我是你的主人，只是命令你这么做的。我现在爱上了你，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唯一。”
“泠，你怎么了？”
我翻过身，双手撑地，和她面对面。
“泠，你要干什么？”
“我要占有你。”
我开始没有感情的脱她的衣服。
“不行，会被看到的。”
她挣扎了两下。
“你会怕吗？给我喝下药的你，会怕？”
我停了下来。
“泠…”
“在这里，我是变量，世界是自变量，还有一个人也是变量，但是你永远是常量。这不是很奇怪吗？这么多轮回，你不厌其烦的演着，很累吧。但只要我意识到你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的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你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只要现在侵犯了你，我就会一生都对你负责，难道不好吗？”
我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我不想要这样。”
她哭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要和泠做朋友，朋友就行了，不需要别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
我看着留着眼泪的她，没有觉得丝毫可怜。
我说出很过分的话，但是，我只是，就这样吧…
反正永远出不去了是不是？
…
“哎呀呀，这是你第一次遇到情感危机哦！本大人我可最擅长情感了，呐，不过你现在好像不太好啊，让我帮帮你吧！”
不知道为什么，泠披着一套黑披风，脸上带着一个滑稽的面具走回来。
拍了我一下。
图像再次消失。
…
…
我们出现在了一个非常大的教堂里。
琦氿在刚才和画面一起消失了。
她和我现在坐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但是她没有醒。
所以是她进入我的梦中吗？
“呀呀，难怪呢，是你啊！”
面前是那个给琦氿药水的男人。
“好久不见了，小喽喽。现在的你跟着谁了，魔女，还是教皇？”
“你怎么还没死？不对，你的腿…”
泠的腿现在是可以站着的。
“为了给我的小伙伴帮忙啊！”
男人似乎有一点惊讶。
“久违的战斗啊，来吧！”
他们打了起来。
泠的身上冒着紫光，漂浮在空中。而男人全身被蓝色的火焰包围，火花在时不时跳动，可以看到温度过高导致的扭曲。
“体术，还是魔法？”
“魔法没有人比的过你，当然是体术。”
“好的，来吧。”
他们打了起来。
首先是撞在了一起。
不过泠脸上带着的滑稽面具是真的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但是泠在撞的同时还出了拳，划过空气中，发出爆鸣声。
这是绝对强力的一拳。
几乎在打到男人脸的同时，那男人邪魅一笑，瞬移到了泠的后面。
他不知何时手里拿出了两把骨刺，刺向了泠的后背。速度和泠的拳速有的一拼。
“你这样可是作弊哦！”
泠像开玩笑一样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即使依然是背朝着他。
“你本身就是个作弊者还说我吗？”
“我可是全按着规则来的。”
泠把他摔了出去。
“啧。”
男人撞到了教堂的墙壁上，留下一个大洞。很难看出来他刚才用来这么大力气。
“但是我不是按规则来的。”
男人身上的火焰更加猛烈了。
“哟，会用精神力量，值得表扬。”
“请你赐教了。”
他身上的火化成了一道翅膀，不断的扑腾。
“火之结界。”
好土的名字。
教堂瞬间燃烧了起来，座椅，墙壁，燃气了红色的火。
应该是对自己有加成的辅助性魔法。
但是会对周围环境造成伤害。
麻烦死了，要是两只腿都好的话还能抱着琦氿跑，现在怎么弄，看着她被烧。
“圣火的洗礼。”
一把圣剑吸收着周围的火焰插向了泠。
“绝对零度。”
泠甚至动都没有动。
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火焰变成了紫色冰块，不，应该是紫色的冰块包裹住了火焰。
我们这里的危机也接触了。
两个强者之间的战斗只会引起无关者的伤害。
那把火焰圣剑从空中掉了下来，摔碎了。
“要想伤到我你起码还要连个几百年，还有，你取的名字稍微好听点，太土了。”
“但是他们呢？”
男人奸笑着，将手朝着我们一挥。
“这是什么火你知道的吧？”
泠刚要要冲过来帮我们。
但是他的腿被抓住，硬生生挨了一拳，虽然带着滑稽面具，可还是能感觉他痛苦的表情。
随即，男人不给泠喘息的机会，又将他的双手用一条链子锁了起来。
泠很痛苦。
但是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帮他。
黑色的，火焰，朝我们扑来。
即使很远也能感受到温度。
被击中就死定了。
我从刚才就试着叫醒琦氿，可是她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现在如果丢下她，我或许可能逃过去，毕竟还有一只腿能动。
［旁观者模式，典开。成功，计算双人存活几率，计算完毕，结果为0%。］
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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