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泡沫剧 24
卓南成已经尝试跟芃芃数据的总经理翁维诺进行个人交往了，他找各种借口请翁维诺吃饭，陪翁维诺出差。他根据朴恩莲提供的相关资料，也效仿当年朴恩莲骗自己和朴氏联盟俘获异性的通用方式，伪装成翁维诺喜欢的男孩的类型，跟翁维诺聊她喜欢的话题。虽然他现在是华十山和芃芃数据的大股东，但是他依然想重新拥有忍痛割爱放弃的因连科技。如果朴恩莲身败名裂的时候因连科技也奄奄一息了，卓南成再接手改名卓氏软件，是不是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卓南成继续盘算在不折损自己的羽毛的情况下让朴恩莲身败名裂。
景绮秋跟木新洲说：“你再去谈个恋爱呀？”木新洲说：“我总这么糟蹋女孩，会被老天爷报应的，会被雷劈。”景绮秋说：“你哪被雷劈过，每次都越过越好。这个世界上“钱”就是老天爷，你有钱就求爱情得爱情、求健康得健康、求事业得事业。你是不是越来越有钱了，事业越来越好了？以前你们一家三口挤在90平米的小房子里，现在你父母换高档小区精装修的大房子了，你自己也买房了。以前你在单位是什么职位和待遇，现在是什么职位和待遇？你父母不也提高了职位和待遇吗？”木新洲说：“这次又是哪个？”景绮秋说：“你用你的美男计接触下因连科技的陆玉。”
木新洲的妈妈已经退休，退休后帮着景绮秋打听打听消息。处于收集信息第一线的木新洲妈妈知道朴氏联盟快要日薄西山了，她开始为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打算，她渐渐做起了墙头草。木新洲在单位也知道朴氏联盟不同以往，这次他发自内心地不愿意再为景绮秋办事。木新洲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去找父母商量。木新洲的妈妈听后坚决反对，她从银行取了现金，拿出学生送的黄金镶钻的笔，包好现金和笔后来到了景绮秋的家里。木新洲的妈妈哭哭啼啼，说：“我儿子快40了，也该成家了，不能再胡闹下去了。”景绮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木新洲的妈妈，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说：“你不要难过了，你儿子才貌双全，很快就能步入人生正轨。回家等着享福吧。”就这样僵持了快两个小时，木新洲妈妈的嗓子都要哭哑了，她送给景绮秋的礼物也推来推去推了好几次。景绮秋又看了一眼木新洲妈妈送的笔，冒出来一个想法，她提示木新洲的妈妈：“其实我一直都想找你聊聊的，有事想咨询下你这位老教师。”木新洲的妈妈问：“什么事？”景绮秋说：“有个朋友的孩子每次学习的时候都装作很认真，可是心思不知道在哪。批评那孩子吧，那孩子每次都答应的挺好，每次都不认真学。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木新洲的妈妈说：“是有这种孩子。孩子明知学习是好事但是对学习没兴趣。要从兴趣上引导……”说着说着，木新洲的妈妈有了主意。她对景绮秋说：“天晚了，我不打扰你了。以后你多帮着点我儿子。”景绮秋收下了现金，退回了金笔，送木新洲的妈妈出了门。
木新洲的妈妈回家对儿子和老公说：“我们只好先答应下来。答应归答应，口头上答应但不照着做。朴恩莲的老公都渐渐向宋氏集团靠拢，咱们也这样。新洲，你赶紧从宋氏集团找个女朋友。老公，你也赶紧跟宋氏集团的人搞好关系。”木新洲说：“我以前伤害了那么多女孩，景绮秋他们一笔笔记着我的丑事，我怎么从宋氏集团找女朋友呀？”木新洲的妈妈说：“你偷偷找呀，生米做成熟饭，让女孩跟你私奔。”木新洲说：“现在的女孩精明得很，读幼儿园就学会识别‘坏叔叔’了，不是你年轻时被我爸三言两语骗到手的年代了。”木新洲的妈妈问木新洲的爸爸：“那可怎么办呢？”木新洲的爸爸对木新洲说：“就先答应下来吧，答应下来先拖着，再慢慢想办法。”
李小珈组织了聚会，邀请符静。符静问朴泛羲的儿子：“你以前参加过吗？你也一起去吧。”朴氏集团的人总爱在朴泛羲的儿子面前嘲笑朴泛羲和林海棠，朴泛羲的儿子排斥朴氏集团的人。自从朴泛羲当了朴氏集团的总裁兼董事长，朴氏集团的人又变得阿谀奉承，讨好朴泛羲的儿子。朴泛羲的儿子很好奇：“我爸爸到底管理了一个怎样的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多奇葩？”他知道聚会上有朴氏集团的人，所以他对符静说：“我陪你一起去吧。还有个师妹刚来我们学校，她在这儿没什么朋友，问问李阿姨能不能把她带上。”
包思简得知李小珈组织了一个聚会，他对景绮秋说：“符静在国外不能接触太多朴氏联盟之外的人，你想想办法。”景绮秋把这件事告诉了包思简的前妻，她对包思简的前妻说：“可不能让符静在国外混得太好，她要是在国外认识了更多的人，混得开了，她比你有能耐了，包思简有可能会把钱都交给符静打理。”
聚会当天，符静、朴泛羲的儿子、朴泛羲儿子的小师妹姬慧慧三个人一起参加了李小珈组织的聚会。聚会上，符静发现李小珈组织的聚会就像把国内的聚会搬到了国外，还是相似的人、相似的话题、相似的无聊。符静发现那些人不管来国外多少年了，都没有融入国外的环境，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工作，他们的优势只有懂中文这一项。他们需要做国内的生意和跟国内沟通的工作。聚会快结束的时候，包思简的女儿来了。包思简的女儿进来先问李小珈：“李阿姨，你组织聚会怎么把我落下了？”李小珈说：“我只组织了附近几个国家的，你不是去加拿大了吗？再说我以前请过你们好几回了，你们每次都不来。”这会儿已经有人告诉符静了：“那个女孩是包思简的女儿。”符静知道包思简的女儿马上就要对自己开战了。包思简的女儿走到符静面前：“你就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吧？”符静说：“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包思简的女儿说：“我是包思简的女儿。”符静说：“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我都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包思简的女儿扯着嗓门骂符静勾引她父亲，是狐狸精。符静自始至终都一脸冷漠，把包思简的女儿当空气。包思简的女儿忍不住了，扇了符静一巴掌。符静捂着脸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更对你没兴趣。”包思简的女儿问符静：“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姓什么？”符静说：“我被人**，强奸犯还没抓到。我的孩子随我姓，姓‘符’。”包思简的女儿问符静：“你真的不会靠这个孩子争抢我们的家产？”符静说：“孩子真的姓符。没有父亲。”在众人的劝说下聚会恢复平静，过了一会儿大家不欢而散。
姬慧慧对符静说：“刚才我真的吓坏了，我以为你会因为太委屈太生气而晕倒呢。”朴泛羲的儿子说：“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符静说：“我确实差点晕倒，在那个女孩进来之前我就已经为我的未来担忧了。”姬慧慧说：“我以前在东南亚，相似的肤色却花了很大精力才融入了他们的环境，或许只是沾上了并没有融入。目前在不同肤色的环境里，感觉完全沾不上更融不进去。”朴泛羲的儿子说：“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你融入或者不融入周围的环境，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做。”姬慧慧说：“我们来到这里，难道不是来看世界，感受世界的吗？”符静说：“我们对世界的丰富性、复杂性充满兴趣的同时，做一个有耐心的…有耐心的…生产者。”姬慧慧说：“我有点懂了，我也做个有耐心的学生。”
包思简听说了女儿跟符静吵架的事，他还得知符静跟姬慧慧相处不错。姬慧慧的背景有些复杂，她的母亲是香港人，父亲是澳籍华人。她2周岁时，母亲改嫁，姬慧慧被送到香港跟外婆生活。外婆去世后，她自己去东南亚读书，现在考入朴泛羲儿子的学校。包思简让苗婀娜去看望符静，探探具体情况。苗婀娜看望符静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下身体，医生说她的身体状态完全具备生育能力。在苗婀娜探望符静这段时间，符静跟苗婀娜聊了下景绮秋这个人，让苗婀娜提防着景绮秋。这次苗婀娜也发现了包思简这帮人的复杂，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只有符静对她最真诚。
朴恩莲查询历史纪录发现张源渊提供的信息和糖瓜市朴氏联盟收集的信息一致，这些信息显示过陆玉想转行的意愿。朴恩莲问卓南成：“我们选人的时候是不是疏忽了陆玉想转行这一条？”卓南成说：“这儿不是写着了吗？她在椰蓉市的时候认为新能源汽车测试将是一份比较好的职业。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信息传播这么快，当时我们只注意了朴氏联盟获取信息的能力，忽略了朴氏联盟垄断信息的能力。本来陆玉转行不影响你的伟大事业，她转行能让更多朴氏联盟的人参与其中，增强你的影响力。”朴恩莲说：“她不能转行，她转行就破坏已经构建好的网络了，有些反应意识的信息必须通过打探才能获得。她必须在她的工作圈子里，在她的人脉圈子里，才能让我们的人接近她、询问她。我们预测她，才能反应我们朴氏联盟使用信息、管理员工的能力。”卓南成说：“我不知道她不能转行，再说了即使知道了我也预测不到她要转行了。”朴恩莲说：“先堵住她转行的路子。”卓南成说：“你也应该提升下信息保密和垄断信息的能力。”朴恩莲说：“我们握有朴氏联盟这些人的把柄和隐私，按理说他们不敢泄露信息的。”卓南成说：“那你可要好好查查了。”
木新洲答应接触陆玉，朴恩莲开始针对不同的人群使用不同的理由来调查陆玉。针对浪漫型人群使用“有个男生调查陆玉”这个荒诞的理由，还说像电影《分手大师》中演的那样读懂别人的内心、对症下药。
朴恩莲还打击陆玉转行的气焰，找人挑她的毛病、指责她，让她吃点苦学会认命。朴恩莲认为时间久了，陆玉就会变得如同鱼缸中的鱼儿，放弃尝试游出鱼缸；次数多了，陆玉也就如同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的人，不再转行。朴恩莲还发现姜吉川总是躲避这件事。姜吉川性格比较软弱，遇到问题总爱躲躲闪闪。朴恩莲认为姜吉川必须发挥作用才行，得让姜吉川打击下陆玉，让陆玉自我否认。莫文勇本来就想让陆玉离开因连科技，他对姜吉川说：“如果陆玉主动离职了，咱们多省心。”姜吉川说：“可不是吗？可是她不走怎么办？”莫文勇说：“弄走一个人还不简单？不过你可别让朴恩莲知道你想弄走她，你告诉朴恩莲你只是想打击她。”
陆玉不幸被朴氏联盟掠入麾下成了被剥削者，是一个资深受害者。她在朴氏联盟工作了这么多年从一个公司换到另外一个公司，拿着低薪、挥洒汗水、原地踏步，始终走不出朴氏联盟的牢笼。在因连科技刚刚接手测试业务，最需要测试工程师、工作任务最重、工作强度最大的时候，因连科技把陆玉去其他公司的路都堵死，导致她不得不到因连科技工作。现在测试工程师已经足够多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全然不知地遭到因连科技的逼退，被因连科技编排人生。毫不知情的陆玉依然每天白天工作，每天晚上备考，为生计和转行辛劳。
澳洲的阿曼达给姜吉川打电话，催促一个测试项目。姜吉川找测试一部负责这个项目的工程师开会，发现陆玉也是这个项目组的。姜吉川说：“陆玉，你负责这个项目的哪个部分？”陆玉说：“我负责软件缺陷提交和关闭这一部分，我早就把软件缺陷提交给客户了，可是客户一直没回复。”姜吉川打开陆玉抄送给姜吉川的软件缺陷说明文档，他抓住这个机会：“你这是写了些什么？间距这么大，字体这么小。看这个标点符号，该用分号吗？你赶紧把这份文档改了，改完给葛玮凡看看。葛玮凡，你当时没审核一下吗？这么低级的文档也能发出去？”陆玉改了一份文档发给葛玮凡，葛玮凡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回复。陆玉催了一下，葛玮凡还是没有回复。直到下一次开会，姜吉川又对陆玉发火。陆玉心想：“难道姜吉川步入男性更年期了吗？他怎么脾气那么暴躁。”其他人看到姜吉川动不动冲陆玉发火，葛玮凡也时常挑陆玉的毛病，也偶尔把陆玉当成了出气筒。
陈皮特安排人跟踪陆玉，不断给陆玉制造麻烦。有一次陆玉去一个饭店吃饭，当时饭店很空旷，陆玉是唯一的顾客。饭店有两排饭桌，一排靠墙，一排靠窗户，陆玉选了靠墙一排中间位置的一张四人座的饭桌。陆玉刚坐下，有两个男性也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而且两个人要面对面地坐着，一个人坐在陆玉身边，另一个人坐在陆玉斜对面。当时陆玉的包放在身边的椅子上，一名男性命令陆玉把包拿走，陆玉看到另一个已经坐下的男性长长的手指甲，陆玉感到别扭极了，问了句：“这么多位子，为什么你们要偏偏坐在这儿？而且两个人还要面对面坐一起？”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喜欢这个位置。我们就喜欢面对面坐。”陆玉只好端着盘子、拎着包坐到了距离他们最远的靠窗一排的最前面靠近收银台的位置。
陈皮特指使陆玉的邻居和房产中介常常上门滋扰，那段时间陆玉正在为了转行而备考相关考试。楼下邻居说洗手间漏水了，陆玉答应了维修以后还是不断地接到楼下邻居的骚扰电话。她租住房子的中介一会儿收卫生费，一会儿收管理费。这个中介扣了房子的点卡，导致陆玉用电也得跟中介沟通。这个中介常常在陆玉上班的时候打电话催收各种费用，有时候陆玉不带手机或者手机静音没接电话，就会看到多个未接电话。最过分的一次，地产中介居然要代收自来水公司的水费，陆玉轰了半天也没轰走，他还不断问陆玉：“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吗？你没有男朋友吗？”在陆玉的家里纠缠了1个多小时。陆玉每次都要等骚扰她的人走了才能看书，很晚才能完成每天的学习任务。
卓南成请翁维诺吃午饭，吃饭的时候对翁维诺说：“朴恩莲为了凝聚她娘家的势力，居然选出了一个女员工作为示范工程来展现获取信息、使用信息的能力，让大家看到她的信息资源优势，鼓舞朴氏联盟的士气。现在这个女员工就像被放进了玻璃房子里，一举一动都被朴氏联盟看在眼里。”翁维诺说：“这个有点过分呀。严重侵犯隐私权，没有道德底线。”卓南成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劝她也劝不住。她这个人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喜欢耀武扬威。”翁维诺说：“你们夫妻间的事情好好沟通。”卓南成发现翁维诺好像对自己的婚姻并不感兴趣，这也就意味着她跟自己也只是同事间的交流，没有丝毫男女之间的感觉。卓南成说：“朴恩莲是我妻子，我家的丑事本不可外扬，你这么善良我只敢在你这儿发发牢骚，让你看笑话了。”翁维诺说：“放心好了，我不是嘴碎的人，也顾不上别人家的家务事。”翁维诺是一个保守秘密的人，她是事业型女性，她不喜欢卓南成在背后说老婆坏话和他坐视自己的老婆堕落却束手无策。翁维诺没有把卓南成的话告诉任何一个人，但是卓南成本人却把这件事传到了卓氏和宋氏很多人的耳朵里。
景绮秋得知姜吉川折磨陆玉后又深入打听了一下，他发现莫文勇策划逼走陆玉。景绮秋对朴恩莲说：“莲莲，姜吉川折磨陆玉，是想打击陆玉的气焰还是想逼走陆玉？他是不是跟莫文勇私下商量逼走陆玉呀？”朴恩莲稍微留意了一下就发现了真相，她发现莫文勇早就打算逼走陆玉了。
卓南成的助理张楚楠早就去了椰蓉市，他还有个助理阿德一直呆在因连科技。卓南成离开因连科技到了芃芃数据后，阿德整天无所事事，上班时间看小说、网购和网络聊天。朴恩莲把因连科技的员工仔细研究了一番，她想起了阿德。因连科技好几个员工都跟阿德丈夫的单位有关联，其中姜吉川助理晓晓的父亲跟阿德的丈夫在同一个单位。朴恩莲知道不具有竞争力的阿德离不开因连科技，在卓南成离开因连科技后阿德大概会对朴恩莲忠心耿耿以珍惜在因连科技的机会。朴恩莲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她把阿德控制在手里，阿德再把晓晓控制在手里，那么姜吉川再有些小花样就能快速传递到朴恩莲这里。耀武扬威的朴恩莲终于放下身段，学会了利用“小人物”来“办大事”。
晓晓的上司是姜吉川，姜吉川的上司是莫文勇。自从莫文勇决定逼走陆玉的那一天，他就想好了对付朴恩莲的对策。朴恩莲手上的信息涵盖的时间很长、内容很多，但是时间再长内容再多也有她掌握不到的细节。莫文勇对陆玉的了解没那么多、时间没那么久，不过莫文勇去椰蓉市出差的时候接触过陆玉以前的同事，了解过陆玉。他了解到陆玉有次离职是因为性骚扰，被上司摸了下手就换工作了；他还了解到陆玉换牙医不仅因为牙医的医术不行，还因为那个牙医手碰了两次陆玉的肚子。这样的细节李蓉凤不知道，朴恩莲更不知道，莫文勇以陆玉上司的身份探问到了。莫文勇来姜吉川的办公室，碰到了晓晓，莫文勇问晓晓：“阿德最近跟你挺合得来。”晓晓说：“是呀，她老公最近也常来我家。”莫文勇说：“卓南成培养了张楚楠，荒废了阿德。阿德现在没有竞争力。姜吉川把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也是在培养你。”这样一来，晓晓在阿德的面前骄傲了起来，完全不把阿德放在眼里。过了几天姜吉川和莫文勇又给晓晓带了几次礼物，礼物的分量都比较重，超过了阿德送给晓晓礼物的分量，于是晓晓也不把阿德的礼物放在眼里。
莫文勇心里有了方案，他要利用他的“死对头”段葛来逼走陆玉。晓晓按照莫文勇的指示，跟陆玉一起路过段葛办公室的时候说：“有些小三生活得可好了，我也想做小三可惜太丑了。”那段时间陆玉正经历被邻居和地产中介骚扰、被姜吉川和葛玮凡打击、紧张备考。晓晓是一个有点黑、有点胖、有点无聊的女生，陆玉面对无聊的晓晓一直都比较冷漠，这次她随便接了一句：“没事的，你还很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如果我想做小三都有点老了。”后来陆玉闲下来心里还嘲笑了一下想做小三的晓晓。又是路过段葛的办公室，莫文勇安排他的助理也跟陆玉聊了下类似的话题。
私下里，晓晓借花献佛已经用莫文勇和姜吉川的礼物收买了阿德。莫文勇和姜吉川又跟段葛聊了些陆玉的闲话。陆玉避开同事在楼梯靠墙的一侧看备考信息的时候，段葛从楼上朝着陆玉的方向跑下来，陆玉及时躲开了。从此以后，周围弥漫着各种对陆玉的过度关注，陆玉戴个饰品要被人问来问去，穿条裙子被人问来问去，剪个头发被问来问去，背个包也被问来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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