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古曼童附身
不同,这次扑乍那竟然真的打到了Lin,扑乍那把Lin打趴在地,发泄着自己的满腔怒火。
巨大的吸力将扑乍那拽向远方,扑乍那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我满手鲜血握着佛牌扑乍那再次苏醒。
梦中的每一个情节如此真实,就像我亲身经历一般,我就是那个被练成'古曼童'的男孩儿,我同扑乍那共用了一个身体,经历了他的人生,感受他曾经历过的痛苦与绝望,也感受到他心中对亲人那份无私的爱,我准备去那个会所救出干哈,这应该能了结他所有的执念了。
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根据梦中的记忆查询到具体位置,五个多小时的飞机最终到达了目的地。
在天黑前我赶到那间会所,眼前十多米的圆顶宫廷式建筑,挂满七色彩灯与梦中的场景相差不多,摸着放在包里的'古曼童'佛牌,从侧门进入这家会所,看到有人从身边走过我强装淡定的无视他们,根据梦境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宿舍的位置,里面空无一人,这时几个大汉挡住我的去路。
‘你好,我找不到你卫生间了?’我拿出翻译器对着他们,
‘美丽的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几个人围住我的去路,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站在窗前吸烟,光看背影就觉得这人定是个美女,她慢慢转过身掐灭香烟,这,这人是Lin?看这皮肤最少三十七八了吧,不对吧,Lin应该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可这长的怎么这么像?
‘你好,我是来这里玩的,不小心迷路了,’我拿出翻译器对着他们。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是这里的老板Lin,很抱歉打扰到你,这里的保安有些太尽业了,我这就让他们送你回去。’
‘你好Lin,你保养的真好,看着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我知道这很不礼貌,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现在的年龄,’我拿出翻译器对着他们,希望能得到一个重要线索。
‘你真会说话,我都快四十岁了,但听到你这么说,我还是很开心的,’Lin捂着嘴笑道。
她说她快四十了,之前梦里看到他的年龄,跟现在相差二十多年,扑乍那的弟弟现在也应该二十七八了吧,终于得到一条有用的线索了。
‘您一定是来旅游的吧,我们这可是'人妖'表演最专业的地方啦,我送您一瓶美酒,希望你今天过的愉快,’Lin率先结束这次对话。
我被保安带到大厅卡座,一个服务生递过来一个本子,每一页都是这里人妖的介绍,我慢慢翻看希望能在这找到干哈,在我翻看三本资料仍没找到一丝线索,只好召来个年龄偏大的'人妖'过来作陪,希望能问出一些东西。
当我看到眼前那个40多岁的人妖时,只能感叹化妆技术的强大,强压住恶心的冲动递过两张红票票。
‘你好美女,我叫一一,来,我先敬你一杯,’浓妆'人妖'一一递过酒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不太能喝酒,我今天来这里是替朋友找人的,他的弟弟曾在这里工作过,不过很久没有联系了,如果能找到他我们一定会重谢的,’我递过几张钞票想直接买出消息。
‘哦…,不知道是哪位故人,一一能帮上什么忙吗?’
‘他小时候在这里学习,名字应该是叫干哈,’说完我就又递上几张红票票。
‘您的朋友很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吧,我之前认识一个叫干哈的小孩,那时他很小大概有六七岁吧,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自杀了!很抱歉,看样子我帮不上你什么了,’一一说完起身离开了,我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找了一家星级酒店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解除'古曼童'的执念,本以为找到他弟弟就能安全上垒,可他弟弟现在自杀死了,唯一的办法也没用了,难道我注定被他吸干精气而死?也不知想了多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何时自己穿着漂亮的白色纱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带着桃粉色的面纱,一个人来到白天的会所,从侧门进入用力一挥,整个会所的出口都被死死封住,玻璃也变的坚韧无比,做完这些我直奔Lin办公室,上前阻拦的保安被我手指轻轻一挥,脖子上被隔空划开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有人看到这场景边跑边喊,我凌空一抓,那个人的大脑变成了碎肉,一挥,一抓,一拍,所有能看到的人都被我杀了。
轻轻一挥,Lin办公室大门瞬间变成碎木渣渣,Lin站在窗前静静看着窗外,手中的烟没有点燃,好像外面的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
‘是扑乍那吧,没想到你变成'古曼童'这么厉害了,’Lin转过身看着我说到。
‘我弟弟为什么会死?’扑乍那借着我的口说出流利的泰语,我竟能听懂他们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我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比较孤僻,不招人喜欢也不用心练习,大家都喜欢欺负他,我曾帮助过他,希望他能珍惜眼前的机会,有一次我被灵体袭击差点死掉,那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敢管过干哈的事,当干哈得知你的死讯时,像疯子似的找欺负他的人挑衅,他那么小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最后不知谁往他头上踢了一脚,他就那样没了呼吸,大家将他从楼上扔下去,说他受不了苦跳楼自杀了,那些将他扔下楼的人其中就有一一,’Lin一脸平静将所有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当年那些参与的人,现在都在这里吗?’扑乍那愤怒的低声吼道。
‘大部分都在,只有两个人不在,一个跟了本地富商在山上住着,一个在家修养准备参加选美比赛,地址在这里,我只希望你能留我一条命,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Lin此时跪在地上,双手放在我脚上祈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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