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家
同学们请静一下,在学校毕业礼堂的**台上一位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说话,他是学校的校长,平时易木高是见不到他的,听说他很忙,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学问,不过一个中专院校的校长又有多少学问可做,毕业两年后,也就是两年以后这个很忙的校长死在了检查院,听路边社说是因为贪污和包养情妇,又一个作风问题与经济问题师表。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教务处主任李光头发话了,请校长致词,然后校长就讲了学校培养了多少毕业生,他们有多么的牛b,然后就是青春与未来一顿的吹,把学生说的当时是兴奋与向往的,易木高激动的都忘记了具体校长讲了什么,所以校长发言他也没记下来多少东西,还有就是学生毕业代表,李晓枚上台讲话,她是学生会的**,对易木高来说学生会**是干什么工作的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这个学生会**经常去查宿舍,记得去年夏天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多钟,她突然来到易木高的宿舍,易木高还没有睡躺在床上幻想着,想着啥,他已经忘了,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少年爱胡思乱想,正深思的时候,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进来,易木高睡在上铺,李小丁睡在对面的下铺,夏天热,宿舍没有关门,李小丁喜欢裸睡,就那样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熟睡,易木高看着手电筒的最亮点照在了李小丁的丁上,也不知道李小丁梦里是什么样子的,李小丁的丁果然不小,又粗又黑真是个好家伙,灯光停留了1分钟的时间,易木高没敢出声,静静的偷偷的看着李晓枚正在看着那个丁表情不清楚,以为易木高太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惊吓到了眼神不好用了。李晓枚带着手电的光线消失了。第二天上午李小丁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也没有回宿舍,第三天晚上一脸高兴的回来,但是眼眶有点黑,躺下就睡了,后来喝酒的时候说李晓枚人漂亮活也漂亮让他一辈子无法忘记,因为他做了男人,有了用武之地。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此时台上李晓枚手里拿着演讲稿慷慨激昂的讲着,她学习不是太突出,家庭条件不错,听说他爸是做海参的,但是她有着与年龄不相匹配的成熟,能说会讲能交往,和李光头这个大主任关系挺好……也不知李光头培养了多少这样优秀的女学生。
到了晚上全班同学吃了散伙饭,有喝醉的,有哭的,有说着煽情话语的,易木高不记得了,第二天睡醒了昨天的忘记了。
来到了LY中心客运站,坐上了回家的车。
易木高的奶奶此时正坐在村头的一颗大杨树下,此时正是鲁西北最热的时候,树上的知了鸣叫着,越热叫的越欢,在着燥热的天气下显得更加的烦闷,老太太手里拿着芭蕉扇坐在树荫下等着他的孙子回来,从易木高出门那天起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在这里等着。
下午经过7个多小时的车易木高来了镇上。到了西大路十字路口下了车,背起书包回家,家里离镇上有二里多路,这二里多路都是玉米地,当他走到回家的那条乡间的小土路的时候,听见玉米地里有细细簌簌的声音,他以为有野鸡,就钻进去看看,心想如果能抓到晚上就可以吃炖野鸡了。他此时也顾不得天气的炎热,撩起脚就往里冲,他没走几步听到了女人的**声和男人喘气的声音。而此时的他没有收住脚冲到了近前,此时二目对四目,就在玉米地的中间铺着一个床单,床单角上放着衣服,在床单的中间两个**的人摞在了一起,两个人满身是汗,男人撅着屁股,女人白花花的双腿翘在空中,两个人扭头看着他,他看着他们两个,此时的空气都是静止的,两个人的动作也停在了那里。拔出来后两个人慌忙的拿着能遮的东西遮着,最不靠谱的是那男的竟然是伸手拽过来玉米叶挡在了前面,易木高此时什么也没想转头就跑了,这货破坏了别人的好事也没有给人道歉,跑了一身的汗,跑到村头看见奶奶在杨树下坐着,跑到奶奶面前大声的喊道奶奶我回来了,奶奶笑着那看不见的眼睛,说,你跑什么呀!就这么急着回来呀?易木高脸透红,不知道是天热跑步造成的还是刚刚发生的那幕吓得。易木高把书包遮在了小腹前跟着奶奶回到家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了瓢在水缸中掏起了满满一瓢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凉水进了肚某位就低下了头。
此时的太阳渐渐偏西,奶奶问他中午饭吃了吗?他说吃了在车上吃了两个面包。奶奶又问他现在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他说行。易木高躺在了床上,不知是睡了还是没有睡,两个耳朵和脑海中嗡嗡的响,他想喊也喊不出声音来,身体也动弹不得,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易木高就昏睡了过去。
易木高是被奶奶叫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黒透了,他们这里晚饭不叫晚饭叫喝汤,词面意思就是吃稀的,奶奶把面疙瘩汤放在了桌子上,他和爷爷俩抱着碗喝了起来,面疙瘩像珍珠一样,入口爽滑,多年后他想吃却吃不到,一辈子在也吃不到,这就是时间的流向。吃过饭后和爷爷在那里下象棋,每次下象棋易木高都是输,输了他就说一句,"老奸巨猾“爷爷听到了就拿起拐棍象征性的敲他一下。这象棋里有很多的智慧,有很多的技巧,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小子太嫩经历的事情还少,做好你的少年就行了,不要跨越太多,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来,免得步子大了扯坏了裆,蛋子碎了断子绝孙,不要贪婪,要步步想清楚。易木高翻着白眼,心想这老家伙什么样的机会他都能想办法给我上课,他也不管我听的懂还是听不懂。
和爷爷下完棋聊过天后易木高来到了睡觉的屋子里,把蚊帐用扇子扇了扇赶走了蚊子,把蚊帐压好后钻了进去,打开了蚊帐里的小吊扇,躺在那里翻来不去的睡不着,下午睡过了,现在精神好的很,他想起了下午的事,裤裆里不自觉的鼓了起来。哦!原来是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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