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箱》
去年的冬天,历经绝望的我写下了这本书,给它起名字叫做《北京的蜂箱》。名字的由来是因为现在北京,带着妻儿和蜂箱四处飘荡的养蜂人已经很少见了。而且我对养蜂人面朝春天开满鲜花的生活很向往。所以给它起了这样晦涩的名字。
这本书写之前我的构思还是蛮长的,有着和我一样联考没过,却要面对高考的彻。
外坚内秀的问题少女阿式。
活泼开朗,性格使然,却有着点小心思的小菲。
前三章是一气呵成写下来的故事,内容就是杜边彻这个人不想伤害人,却在无意中伤害了人的故事。
这是我第一次,克制住自己,没有把自己写进故事,又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感情代入给了主人公。
“杜边彻”这个晦涩的名字,相信大家也想当熟悉了,他依然是《我的扭曲面貌》里的主人公。名字也取自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里的主人公渡边彻。
只是正如村上《挪》中所书,“少年时我们追求激情,成熟后却迷恋平庸。”我也如是,近些日子颓废的很。可能联考那次打击太大,可能经历了失恋的恐慌。让我从一个追求激情的人,变得趋于平庸。《北京的蜂箱》这本书再也写不下去了。
他就像《我的扭曲面貌》一样,朝着我不想发展的地方发展,我却只能眼看着,无法遏制。
至于外传的主角,实实在在是真的我,真的是我和她要发生的故事。
《北京的蜂箱》这本书每张的开头,都有着一段独立的随笔。
“从小爸爸希望我能够学一手沙画。我说不,我想养蜂。”
“如今,20岁的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时正是一月的最后一天。窗角的玻璃上挂了一轮圆月。冬夜。
恰是这天月亮将隐,地球的影子缓缓蒙盖住了月球。
我躺在床上,想要缓缓的瞌上眼,它又想弥留片刻,去欣赏最后这一点月光。
啊,就是身体发肤也暗自矛盾着...想着逝去那些不该失去的东西。到真是,伪善如我。”
这是18年初的超级月亮时我写的。
“某一天,我在报纸上看见一条新闻。大概内容如下:
雪国第一高中,才女陈清荷在全国辩论大赛上,力夺第一位,成为中国首届辩论大会冠军。
在它的底下,是一张陈清荷正受媒体采访的照片。由于纸质模糊,细节上我看不太清楚。只见得那人姿容秀丽,鹅蛋脸,高鼻梁。一付古典打扮,就好像是古风才女一样。
我注视着那张被股磨印的模糊的照片,心中开始一种跳动。
啊,那一个人,是不是还存在我梦境里。
即便你去了异乡,改了名字,我又如何认不出你...”
这是我想念冬夜时候写的。
……
其实,类似这样的开头还有很多很多。十八九岁的那个年纪,真的就是我们的黄金年纪,真的还尚存在着一股单纯的对爱情的憧憬。
我把我的思念写在书里
只是为何?现在无欲无求,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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